速度減慢了許多。
這條長長的水渠對我們而言無疑是一個最好的嚮導。有水的地方就會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會有人。我們要找的東西,很可能就在這水渠的某一段的某個地方。
我們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水渠兩邊的情況,但除了茂密的竹林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植物。在走了大約十分鐘之後我們忽然發現那水渠裡的水草好像少了很多,而在那些水草的葉子底下也不見了那些形似水蛭的生物。這多少讓我們感到有點兒奇怪。
又走了十多分鐘之後在離我們十多米遠的地方忽然出現了一條延伸到水渠邊上的小道。走進一看,那條小道似乎是那個岔道口出處延伸出來的一個分支。在那小道與水渠交接的地方那水渠裡的水草又忽的茂密了起來,而在那水草的葉子下面,我們再次發現了那些類似水蛭的東西。
一見到那些長有吸盤的綠色東西,曾祖母忽然乾嘔了一聲彎下身子吐了起來。見此情景,我趕忙上去在她背上拍了幾下。這次曾祖母吐得似乎比昨天晚上還要厲害,停止嘔吐之後,我發現她的臉色又變白了許多,而且眼睛裡出現了一層淡淡的血絲。
“老奶奶,你沒事兒吧?”古靈拉著曾祖母的手擔心的問了一句。
“呵呵,沒事兒,就是見了那些綠色東西覺得噁心。”曾祖母慢慢的搖了搖頭,喘著粗氣輕輕的說道。
“我們休息會兒吧。”我找了一塊乾淨的地兒,扶著曾祖母坐了下來。
昨晚聽了曾祖母的一席話後我感覺自己彷彿長大了許多。而曾祖母,則好像一夜之間衰老了許多。
趁著休息的空閒兒,我砍了一根竹竿削成了一根柺杖的形狀。當我把它交到曾祖母手裡時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而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她就是我這世界上最親的人了。
稍作休息之後我們再次沿著那水渠走了起來。有了那根柺杖,曾祖母的走起路來方便了很多,但她臉上的蒼白之色卻是並沒有減輕多少。
像上次一樣,在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水渠裡的水草變得稀疏了起來,在那些水草的葉子底下也不見了那些水蛭的蹤影。接連走過了兩條小道之後,我們發現每條小道與那水渠交接的地方好像一個飼養場地,而那些水蛭,就好像是被人為的控制在了一定的區域一樣。
不一會兒,我們發現了第三條小道。與發現前兩條小道時的情景一樣,在這條小道與水渠交接的水域那些水草又多了起來,自然,我們在那些水草的葉子下面也再次發現了那些水蛭。
“看樣子,這些水蛭真是被人為的限制在一定的區域裡了。”阿匪看了看那水渠的遠方說道。
“嗯。應該就是這樣了。可是,這些水蛭被養來做什麼用呢?是那神秘人養的嗎?”古靈說道。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來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應該是那條主道。”想起那岔道口的情景,我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兒。
“嗯。看來這裡是個飼養場。我們趕緊去那主道吧。”曾祖母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拄著柺杖繼續朝前走去。
果然,在又走了一段路程之後那條主道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與那些小道不同,這條主道由一座小橋連線著伸向了水渠的對面。
在那主道前面略一徘徊,古靈率先走了上去。
她小心翼翼的沿著那座小橋走到了水渠的對面,並沒有出現我們想象中的橋體斷裂或者機關埋伏之類。
見她平安無事,我們也都沿著那座小橋走了過去。
水渠的對面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依舊是一片茂密的竹林,還有那條幽深的主道。那些副道到達這水渠邊上就沒有了,就好像被人生生的掐斷了一樣。
沿著那條主道,我們又往前走了一公里左右,這時,一座竹子搭建而成的小樓遠遠的映入了我們的眼簾。
見到那座小樓,我頓時想起了昨晚困住我們的那座小屋。兵書有言:兵不厭詐。難道,這座小屋又是一座暗藏殺機的機關屋?
我們保持著警惕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距離,隨著一陣嘩嘩的流水聲傳來我們眼前的景象頓時開闊了起來。
落花滿地,倦鳥依枝。
小橋流水,繞園而接三溪。曲徑幽臺,靜臥而帶五湖。
亭閣雅舍,棧橋水榭。石中湍流,月上枝頭。
遙望東南,一山三水一樓閣。
縱觀西北,一花五鏡一雅舍。
晨風習習,綠竹盈盈。
水波漣漣,人心眷眷。
看到眼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