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鮮豔的顏色,越容易褪色,反而不如普通的青色或者黑色,但,彩色紋刺才是最近幾年比較流行的。但,既然這是客人的選擇!天穎習慣性的聳聳肩!
“上色也會比較痛,你還要再忍一下!”天穎一邊調著顏色,一邊說。
但,那女孩沒有答她。
天穎走到她一身邊,低頭一看,突然地,她手上顏料摔在地上,然後,就是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
那女孩依然躺在紋刺床上,但天穎剛剛給她勾出蝴蝶圖案的地方直插著一把三稜刀,血是湧出來的,奇怪的竟然只是把那圖案染紅,卻沒有覆蓋。而天穎卻實在無法忍受了,這是她一個月內第三次看到這樣的血腥場面,她不知道是怎麼,為什麼呢?她們要死她不會攔,可為什麼一定要在她的面前呢!
天穎已經睡著了!在沙悸施行了回憶之後,她應該是最疲憊的。
沙悸搖搖頭,半天才吐出一句,“這也太離奇了!”
“不會吧,一月裡三個都是這樣?這地方倒底是怎麼了。”梵不理解的看著路遙。
路遙長出一口氣,說:“我是把這個人交給你們嗎?”他回頭看著澄。
“遙,你和吉兒還是今晚都住在這裡吧!”澄想了一下說。
“澄,怎麼了嗎?”吉兒問道,無緣無故的想住在白屋,還真是讓她有點緊張。
“這麼晚了,你們還是休息一下吧!明天吧,我們會想想看應該怎麼辦的!”
第二章 血咒
路遙一大清早就醒了,他的事兒總那麼多,也很難睡個安生覺。胡亂洗了把臉,路遙來到客廳,卻驚訝的發現坐在餐桌邊等著淚縈做早餐的,(奇*書*網。整*理*提*供)只有澄和吉兒兩個人。
“阿寶祖兒他們呢?”路遙問道,很難相信那些一向視吃睡為第一要務的傢伙,會不起來吃過早餐之後再回去睡覺。
“他們一早就出去做事了!”淚縈從廚房裡笑著出來。
“你們哪裡會這麼忙?”路遙有點疑惑的回頭看著淚縈,“這一陣鬼事那麼多嗎?”
“什麼鬼事呀,都是人事,遙你不要咒我們沒有生意好不好?”淚縈笑道。
“啥?!”路遙就更摸不著頭腦了。
這時,澄就放下了手上的報紙,很是開心的說:“異人洞穴,大師坐館。專門替人開運解夢、厭星占卜、趨吉避凶、風水堪輿、擇日起名、新生洗禮、亡魂超度、往生道場、法器開光!還出售各種佛具法器、辟邪聖物;訂做香火紙紮,壽衣喪服。另外,本月店慶期間所有專案八八折優惠!我說大哥啊,你可一定要幫我們多宣傳一下呀!”
“你…你窮瘋了!還做壽衣喪服?你們幫不幫忙守靈哭喪啊?”澄嗆了一口,眼睛瞪得老大。
“如果客戶有特殊要求,我們也可以做呀,不過價錢方面就要提高一點了。”澄笑逐顏開的說。
倒是把吉兒逗得直喘,問澄說:“我以為你們只幫人抓抓鬼什麼的?怎麼也有這麼多專案啊?”
“吉兒,我也不想的。不過日子難過呀!現在錢多麼的難賺呢!如果只我一個人也就算了,我還有這麼一大家子呢!又要吃喝好、還要買名牌衣服,而且還有一堆的鬼朋友也要受點香火呀!不搞點多種經營怎麼能行呢?”澄說的煞有介事。
“行了行了!受不了!”路遙打斷了他。“唉,她呢?”
“誰?!”澄故做茫然狀。
“少來,我昨晚帶過來的那個女孩呢?”
“什麼?大哥,原來你除了吉兒之外還有別的女人啊?”澄驚呼。
“喂,你要死啊!天穎啦,那個紋身師!”路遙氣得要扁人了,跟他開玩笑也就算了,人家吉兒還坐在這兒呢,叫人家怎麼下得來臺呢?
吉兒倒是幫忙,趕緊低頭吃飯,裝做沒看見路遙的窘境。
澄心滿意足的一笑,說:“我讓她在花園裡坐一會兒,呼吸一下早晨的清新空氣對她有好處呢!她得在我們這裡住幾天,不過,你還是詳細講講那些自殺事吧?不是說這個月就三個人了嗎?”
“九號死了第一個,女孩,剛二十二歲。那時她的工作室在安寧小區裡,出了那種事怎麼呆得下去呀,就搬家了。到十八號那天,又是一個,十九歲,沒辦法,再搬。昨天的事你們都知道了。”路遙聳聳肩彷彿不太願意再說下去了。
“哦,昨天是二十七號!”吉兒補充道。“要我說呀,她夠堅強的了,如果是我,這輩子都不敢幹這一行了,你們知道嗎?這三個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