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倒揹著手,去了別的生產隊巡視去了。
瓢書記走後,小鴿走到保成娘身邊。喊了她一聲畦奶奶,埋怨地問她這是何苦?!她自己也不想想,在這一個人狠不得,當倆人使的大忙季節,誰會容她在這裡裝神弄鬼啊?!小鴿問她怎麼樣,要不要去瑪憣那裡打只破傷風針?保成娘說不需打針。但,她也確實不能再割麥了。
小鴿長長地嘆了口氣,只好讓她改踩垛。所謂的踩垛,就是幾個男勞力,把婦女割倒的小麥。裝上太平車。太平車是木質結構,就連四個車輪也是木頭做的。不過太平車的四個車輪外圍,用鐵打的瓦包著。那車雖然蠢笨,卻確實一下能裝不少的小麥,每車都裝得像山一樣高。往往一塊地的小麥,也用不了幾太平車就能拉完。
穀穗嫂果然是把幹活的好手,耍起鐮來,她半截地也不直一下腰。身後是整齊齊的一道麥溝,那麥鋪子被她有秩序地放在了自己身後。
比不得年輕人,夢周娘割麥子的手把卻要慢些。她還沒有割太遠,在前邊的穀穗,已經割到半截地遠了。夢周娘正想嘆年齡不饒人,卻看到在前邊的穀穗,雖然手把還是那麼快。但,前進的速度卻慢了許多。
夢周娘就慶幸自己,還不是太老。心裡說:年輕人幹活,也就剛上來一陣猛勁。繼續往前割了起來,割著割著,夢周娘卻停了下來。怨不得穀穗割麥的速度慢了,原來她把夢周娘這邊的麥子,領割了兩壟。
夢周娘趕緊忙的喊穀穗,穀穗回頭笑笑。跟夢周娘使個眼色,意思是不要讓夢周娘聲張,穀穗繼續往前割著麥子。說,夢周娘追上來的時候,她會給夢周娘再撇出來的。
夢周娘酸了鼻子,一邊割麥,一邊在心裡又感激、又嗔怪地罵穀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