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後來了。
※
“唔……”
“哎呀,你醒了嗎?看來臨也你做了個美夢呢,嘴裡一直嘀嘀咕咕個不停。”
輕鬆愉快的語調在耳邊響起,卻像錐子一樣刺得病人耳中隱隱發痛。
臨也覺得視野模糊,想抬手擦一擦眼,結果手卻累得抬也抬不起來。渾身上下都被疲憊感所控制,只要動一動就有痛楚襲來。
揮不去身上的疼痛,臨也只能虛弱地看了看四周。
這個房間的佈局與奢華的裝潢他曾見過幾次,正是三角梅酒店的豪華套房。而此時他身下是柔軟的被褥,身上還蓋有一張舒適的羽絨被。不遠處百合花樣的水晶吊燈正散發帶有暖意的白光。
視野角落裡,自己的肩膀處貼了一張奇怪的膏藥,帶有一陣鬱郁青草般的清香。
他歪了歪頭,費了好一會兒才想通自己的處境。
“……新羅……你留下了那封信嗎?”
“哈哈哈,真不愧是臨也啊,醒來第一句話居然是問這個嗎?”
一直在旁等待他回應的新羅笑著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框,微微屈身湊近,小聲道: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急著給自己找臺階下,我已經跟四木先生達成協議了。如何?被人揹後捅一刀的感覺,舒服嗎?”
“呵呵呵呵呵……感覺確實不一樣啊。岸谷新羅。”
臨也鮮紅的雙眼泛著微光,淺淺笑著,斜著眼睨向床邊的醫生。
被指名道姓的岸谷新羅卻不以為然,利落地脫下手上的一次性醫療手套,隨手扔到床頭櫃上的托盤裡。而後拍了拍沾了些血跡的白袍,老實不客氣地坐到了臨也枕邊。
“是賽爾提把你們載回來的。靜雄一臉血地把一身淤青的你扔到地上,像扔一塊抹布一樣,讓我好一番心驚膽跳呢。”
“呵呵……用錯詞了吧,分明是歡欣雀躍才對吧。”
“哪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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