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嬌花,惹人憐惜。
“喂,發什麼呆,快走吧。”又是寧凡採,狠狠地拍了下郎樂樂的肩,帶頭走出了此房間。
“樂樂姐,快走。”兔紙拉起郎樂樂,跟隨寧凡採,沒敢作過多的停留。
四人出了房門,走在最後的佑紙將門給輕輕帶上了。
體內無重負,身心頓感輕鬆。
四人站在圍欄處,俯瞰著舞臺上和臺下的人群。
最佳位置,可以將舞臺上的表演看得很清楚,郎樂樂就沒想到要移開了,手扶欄杆,認真地欣賞。
此時,不是表演的時裝秀了,而是表演的魔術,大變活人。
電視裡早就放過的,一個箱子裡有美女鑽進去。被刀和劍什麼的武器插進去,她毫髮無損的從另外的地方走了出來,然後把刀和劍撤離,又有另外的美女從箱子裡鑽出來。
此時真實的表演出來。郎樂樂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的捂住眼睛驚呼,明知道是假的,但她還是擔心美女會不會被刀劍插穿。
她認真的看錶演,可兔紙和佑紙兩人卻不安心,佑紙是在人群中尋找小靈,兔紙是觀察她們要怎麼樣才能逃出去。
佑紙在看舞臺表演的觀眾人群中努力的尋找,可找了一圈,也沒有瞧見小靈。她有點心慌。
兔紙將各個方位,地點,路徑等都查了一個遍,逃跑的路線沒定好,卻讓她發現了一個怪現象。
那就是此三層樓的房間。並不像酒店式一樣的管理,一天或幾天一換客戶,此樓明顯地是,房間們頻繁被開放,來來往往的人,都是一個人進去,有男有女。
而進去的這個男人或女人。沒有帶行禮,顯然並不打算長住下去,起碼不是住一個晚上,隔著一段時間,房門就被開啟了,然後這個男人或女人。又出去了。
再然後又進去另外的男人或女人……
好神秘哦,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兔紙用胳膊肘兒拐了拐郎樂樂,嚕了嚕開啟的房門,和進去的男女,小聲地問道:“樂樂姐。這是什麼地方?”
“酒店呀。”郎樂樂隨口而答。
回答完之後,她的視線又回到了舞臺上了,那裡,換了一個節目,好像是幾個小孩子在表演滑稽雜技,逗得郎樂樂“哈哈哈……”毫無形象的大笑不說,還指著那些小孩子們說:“真逗,有趣。”
“可這叫採*花盟……”兔紙猛然想起來了,叫出了這個名字。
她的聲音有點點大,吸引了寧凡採和佑紙的注意。
還好,一樓大廳的表演,笑聲很熱烈,沒有人聽到兔紙的叫聲。
佑紙對兔子沒有好感,兔紙對她也沒什麼好感,兩人可能是因為名字原因,天生成了對頭。
“怎麼了?”佑紙不問剛才大聲說話的兔紙,而是向著郎樂樂問道。
“寧凡採,這是什麼地方?”郎樂樂總算清醒了一些,分辨出了輕和重,轉頭問寧凡採。
“採*花盟。”寧凡採笑著問道:“不是你們自己要來參觀的嗎?”
“哦,是。”郎樂樂覺得人家說得有理,她低下了頭,繼續觀看舞臺上的表演。
兔紙撓著自家的後腦勺,看著郎樂樂的後腦勺(因為郎樂樂是從三樓低頭看向一樓的舞臺,所以,只能看見她的後腦勺了),如是想:唉呀,這個什麼師姐嘛,年齡比我們都大,卻是一個不懂操心的主兒,咱還是自力更生的好。
於是,她朝右邊最近的一個房間竄去,竄到門邊,抬腳就踢,這一腳用上了魔法因子,這扇木門的木頭門閂都被振斷了,旋即,門被踢開了,同時傳來了:“啊……”、“啊……”兩聲慘叫聲。
怎麼回事呢?明明進去的是一個人,怎麼會同時出現兩個人的聲音,而且,似乎,……好像還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寧凡採暗叫不好,她追了進去……
郎樂樂也驚覺了,勾起她的好奇心來,她拔腿就跑,跑進門內時,還把擋路的寧凡採給扒開了。
只見那張大紅的床上,粉帳低垂,卻難掩內裡的旖旎風光:兩具嫋無寸縷的白晃晃的身體,抓住被子擋在胸前,坐在床上,驚惶失措地看著衝進來的人……
“樂樂姐,他,她們在……做什麼?”兔紙明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不敢確定,猶猶豫豫地問郎樂樂。
“寧凡採,這就是你們的採*花盟?”郎樂樂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她指著寧凡採的鼻子,惡狠狠地瞪著,道:“我要告訴老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