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卻相對來說,要冷清得多。
原因是,郎樂樂正處於石化狀態中。
她的腦海總是叫囂著四個字“初*夜競拍”,不停地叫囂著,都快把她的神經給唱斷了。
太驚駭了,有木有?
剛才還是招工表演,這會兒就成了初*夜競拍,這兩者的區別也太大了點吧。
簡直就是兩種性質,正邪兩立呀。
招工表演可以說得過去,而初*夜競拍那可是違法的犯罪行為哦。
她寧凡採說得卻如此理直氣壯,她憑什麼頂風作案?她所倚仗的是什麼?
郎樂樂抽出了自己手。氣憤地指著寧凡採叫道:“我要報警……”
“你報一個試試。”寧凡採不怒不惱,只是欺身近前,指著樓上,威脅道:“如果你想她們的死的話。你儘管報警。”
郎樂樂依言仰頭,就只見兔紙和佑紙兩人,被那些蒙面人所挾持,各人的脖子前,一把寒光閃閃的斧頭橫架著,一看就明白,這是以兔紙和佑紙為人質,逼迫郎樂樂就範。
免紙含淚囑咐道:“樂樂姐姐,你快報警,快跳吧。不要管我……”
而那佑紙卻無論如何都不甘心,她憑什麼要陪著兔紙送命?
兩人既不是有血源關係的親姐妹,也不是同校同班的同學,只不過今晚才認識, ;你想死別拉著我墊背呀。
“樂樂師姐。你就答應她們吧……”佑紙在斧頭面前,低頭向郎樂樂求救。
“佑紙,你……”免紙氣憤地大聲質問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不顧及師姐的安危呢?”
“只是要她跳舞,又不是要她死……”佑紙辯駁道。
兔紙幾近咆哮著問道:“可是你沒聽到說初*夜競拍嗎?”
佑紙昂頭問道:“那又如何?”
兔紙解釋道:“師姐是被賣了,你不明白嗎?”
“可她能活著,我們都能活著……”佑紙轉過頭去。不再與兔紙理論。
在尊嚴與生存面前,兔紙第一次茫然了。
記得有則笑話說道:生活就象強ian奸,你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工作就象輪*奸,你不行別人就會上。
這樣的比喻雖然有些粗俗不堪,但卻說明了某些事實和真相。
專家們也告誡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一定要多加小心。提防壞人。但當你遭遇不幸時,還是保命要緊,失節之事就認了吧。如果有證據還好,可以交到法制部門,將之繩之以法。
此時。在惡勢力面前,佑紙選擇了妥協,兔紙處於茫然無措中。
而咱們的女主,郎樂樂更是痛苦難言。
如果自己不從,“死”是難免,不只是自己的一條命,兔紙、佑紙,和現在找不著的小靈,肯定難逃魔爪。
如果自己從了,到頭來,失了名節不說,還是一個“死”字難逃呀,殺人滅口,最後的歸宿。
“樂樂寶貝,你要不要聽聽你媽媽的聲音?”寧凡採看到郎樂樂猶豫不決,她取出來手機,揮了揮手,威脅道。
“你無恥!”郎樂樂去搶寧凡採手裡的手機,卻被寧凡採給躲過了。
郎樂樂預感到什麼,難道,自己的媽媽落入了採*花盟手裡了。
依照他們作事風格,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要不要打個賭?”寧凡採又將手機遞了過來,微笑著問道:“敢不敢打賭。”
郎樂樂接過了手機,茫然相問:“賭什麼?”
“賭你的媽媽現在很好。”
“這個我信。”
“那下一刻呢?”
郎樂樂不再回答寧凡採的問題,而是將手機移到了耳朵邊。
“媽媽,是你嗎?”郎樂樂試著問道。
“樂樂,真的是你。”手機裡,傳來了母親熟悉的聲音,溫暖親切的響起:“樂樂,吃飯了嗎?”
一句簡單的問候,卻霎那,令郎樂樂好沒來由地淚如雨下。
“我吃了。”她善意地撒了一個謊,關心地反問道:“媽媽吃了嗎?天晚了要睡了吧?”
“我早就吃了,一會兒就去睡……”媽媽在電話那頭,一一回答女兒的問話。然後準備囑咐她什麼,聽筒裡卻傳來結束通話的聲音。
“好了,還是乖乖地聽話,你的家人會平安無事。”寧凡採搶過了手機,關掉了聯絡,繼續談判:“樓上的二位也會平安無恙。”
郎樂樂頓時像打蔫了的茄子,沒有了反抗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