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要削下燕山高羊的腦袋呀。
郎樂樂捂住了眼睛。
說實在話,她對老鄉這招,是心存不滿的。
心說:“人家燕山大哥還是算客氣的,很尊重你,先諮詢下是不是開始了。你二話不說,說開打就開打,一點沒客氣不說,還一上來就下狠招?”
但她哪裡知道戰場的殘酷嘛,男人們都心存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信念,為自己的理想拼搏,‘性’命都可以置之度外了,當然先下手為強。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
要想在進級的道路上,不至於丟掉‘性’命,善良是必須的,但惡魔心思,也不得不有哇。
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燕山高羊懷著同樣的心思,在危險面前,臨危不懼,他偏頭,巧妙地躲過了打狗‘棒’的致命一擊之後。子午鴛鴦鉞已經被他灌入了魔法因子。
那淡淡的藍‘色’魔法因子,附著於“子午鴛鴦鉞”上,頓時。郎樂樂都嗅到了溼潤的氣息,空氣中流動有水蒸氣飄浮。
她的頭髮上。似乎都染上了霧氣,鼻尖溼溼的,像要下雨的前兆。
因為燕山高羊是水系魔法,此時,‘性’命相搏,他所灌入的魔法因子,特別強烈,所以。才有此特別現象。
然後,腳掌向前邁步,身形化為一道藍‘色’的光線,跳躍於半空中,子午鴛鴦鉞猛然揮出,雙鉞背上的鐵環獵獵作響,猛喝一聲“獅子爆頭”,雙鉞向著荒澤孤雁的左右太陽‘穴’‘插’來。
“獅子爆頭”,是燕山高羊自創的鴛鴦鉞招數,長久以來的修煉。加上水系魔法,已經讓他將這種武技,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使盡全力,勢必一招擊斃。
隨著他“獅子爆頭”的喝斥聲,淡藍‘色’的魔法因子,旋即湧出水流,他緊接著再喝道:“水系,漣漪水連珠。”
原來,他加“水系,漣漪水連珠”的魔法與“子午鴛鴦鉞”一起使用,就見雙鉞的刀尖‘插’向荒澤孤雁的太陽‘穴’。而雙鉞的刀背和刀鋒,瞬間湧出因魔法因子而幻化而成的藍‘色’彈珠。彈珠如暴雨一般,不停地砸向荒澤孤雁的面‘門’。
就這一變化。把郎樂樂給看傻了。
剛才她還責怪老鄉的無情,這會兒,情形卻翻了個個兒,她的老鄉荒澤孤雁處於下風,被燕山高羊的鉞和水的攻擊,可以說此時此情,荒澤孤雁狼狽不堪。
“去死吧。”燕山高羊獰然一笑。
在無數的暴雨彈珠和雙鉞的猛烈攻擊之下,荒澤孤雁袖裡的乾坤手裡劍,穿過重重彈珠,急急地刺向燕山高羊的眼睛。
“落英繽紛掌”,他警告一聲,右掌快如鬼魅般,掌摑在了燕山高羊的左臉夾上。
“怎麼會這樣?”燕山高羊捂住左臉,驚恐地望著荒澤孤雁。
“好,我再演繹一遍。”荒澤孤雁含笑答道,同時,踏步上前,再次揮動手掌。
燕山高羊當然不會任他掌摑,聽到對方要重新再來一遍時,他早就跳開有三米遠。
隔著三米的距離,我看你怎麼樣打到我。
燕山高羊又扎著馬步,橫著浮動魔法因子的“子午鴛鴦鉞”,只待對手發動又一輪的進攻,他當反擊回去不可。
“看清楚了,這是疾風魔幻影”,荒澤孤雁就像一個正在上課的老師,很有耐心地教導著學生魔法招數。
原來剛才,他在拿出“落英繽紛掌”時,還使出了一招“疾風魔幻影”(只是荒澤孤雁沒有叫出來讓燕山高羊知道罷了),頓時,他的身形像風一樣的,在奔向對手時,只見殘影,不見真人。
而他真實的身體,早就接近了對方,所以,燕山高羊被掌摑,這就不難解釋了。
燕山高羊‘弄’清了自己為什麼會敗的原因之後,他早就作好了更充足的準備,不停地揮動“子午鴛鴦鉞”,雙鉞舞得密不透風,任你殘影也好,魔幻也罷,荒澤孤雁再也近不了他身半分。
郎樂樂就看到,燕山高羊雙手不停地舞動著,帶有魔法因子的“子午鴛鴦鉞”,將自己裹在雙鉞的影子之內。
而荒澤孤雁則不停地遊走在燕山高羊周圍,作圓周運動,試圖找出破綻,他好再次施以疾風魔幻影加落英繽紛掌。
兩道影子,快如閃電,看得郎樂樂眼‘花’繚‘亂’。
兩人久攻不下,很消耗體力的哦,郎樂樂為兩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