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不識好人心,哼。”
重重地哼哼。表示自己的不滿。
作為旁觀者,荒澤孤雁看清楚了,人家燕山高羊明明是好心,卻被這傻妞當成了驢肝肺了。
也不知他從哪裡‘摸’出了一面鏡子,遞到郎樂樂的手裡,指著她的頭髮,嫌棄地說道:“真醜死了,都快成禿子了,好醜……”
“禿子?”郎樂樂狐疑地接過鏡子,伸手去撓頭髮。她這一撓,唉呀,媽媽呀。這是怎麼一回事?
傻姑娘總算看出來了,頭頂正中間,一小撮頭髮,咦,哪還有什麼頭髮,明明成了光禿禿的了,還冒著黑煙。
對著鏡子,盯著那一小撮地方,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摸’過的地方黑乎乎的。像那麥田裡被燒過的麥杆,寸草不生。
這倒好。被燒成了剃度的和尚了?哦,不,是尼姑,而且燒戒疤的程式都免了,多省事呀。
難怪嫁不出去,會被男朋友甩,原來,是註定了的尼姑的命呀。
她拿著鏡子,怔怔地舉手無措。
“怎麼一回事?”再次抓住荒澤孤雁的胳膊,茫然問道。
“有火星掉到你頭上了,被燕山大哥給撲滅了。”荒澤孤雁冷靜的客觀地,不帶感*彩的,向當事人解釋。
“原來是真的呀?”郎樂樂這才恍然大悟。
這神經,真是粗獷得可以呀。
荒澤孤雁被傻妞給打敗了,頓時無語了。
“對不起,對不起。”郎樂樂是個有錯認錯,必改之的好孩子,所以,她竄到燕山高羊的身邊,抓起人家的大手,開始是握著,後來是搖著,嘴裡不停地道歉,真誠地說:“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以為你要報仇……你就小人不計大人過……”
“什麼?”燕山高羊的臉‘色’在她的道歉聲中,緩和了一些,後來,又更生氣了,臉‘色’更難看了。
“怎麼了?不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嗎”某‘女’渾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也不知道人家的臉‘色’為什麼難看,她自顧自地問道。
可是這一句話又被她說對了,本來就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她道歉時所說的“小人不計大人過”純屬口誤了不是?
但燕山高羊還是很生氣,為什麼呢?因為郎樂樂同學只糾正了後面一句話的錯誤,前面“我以為你要報仇”,這句話讓燕山高羊很不爽。
“咱倆有仇要報嗎?”他‘抽’出了自己手,還將被握住的那隻手,放到衣服上擦,臉上是嫌棄她手髒的神情。
郎樂樂想生氣,但自已是來誠心道歉的,人家好心救了自己,雖然只燒著了一小撮地方,但如果沒有他撲滅火星,只怕會燒了整片頭髮,或許再燒掉全身的衣服……
想到此處,她不自禁地雙手扯著衣服,怕衣服真的被燒光了,兩眼無辜的望著燕山高羊,點點頭答:“有,咱倆有仇。”
“有什麼仇?”燕山高羊揹著雙手,昂然‘玉’立於郎樂樂面前,傲然問道。
“我們來搶靈異果,為什麼你們也要來搶?”郎樂樂也站直了,像戰鬥中的公‘雞’,揚著脖子,理直氣壯地問道。
“咦,那靈異果是你家的嗎?”燕山高羊冷冷地問道。
“是。”郎樂樂還蠻不講理了,直接一個“是”字回答。
“真不要臉。”燕山高羊懶得與她辯解,氣得說了一句人身攻擊的話。
“你說什麼呢?”荒澤孤雁看不下去了,亦冷冷地‘插’進來問道。
“我說她不要臉。”燕山高羊又豈是怕事的主兒,從來敢說敢當。
郎樂樂將準備為她出頭的荒澤孤雁扯開了,她上前一步走,站在荒澤孤雁與燕山高羊的中間。
手指著燕山高羊的鼻子,雙目如刀,咬牙問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看這架式,這隻母老虎又要發威了。
“我說你……”燕山高羊打掉了郎樂樂指著自己的鼻子的手,低下頭去,直視著郎樂樂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臭不要臉。”
“啪!”他的話音剛落,一記響亮的耳光,頓時響起。
聲音很響,但在熊熊燃燒的火災面前,微不足道。(未完待續)……76309+dsuaahhh+26455219……>;
269 “腳踏實地”的感覺
燕山高羊揚手,本‘欲’打還回去。。 ;更新好快。
可郎樂樂打完人家耳光之後,她才不會傻到站在這裡,任你報仇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