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起來,此時能夠還恢復原形。是拜這位所賜嗎?
心懷感激與好奇的目光,穿透所有蜈蚣的視線,投射在了那個聲音的主人臉上身上逡巡。
此主不是別人,正是司空死神的授業恩師,“會游泳的貓”,一個光頭花和尚。
還是與三年前一樣,他的褲腰帶上,綁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花和尚外貌未變,可人家“汣娓女”妹妹,經過三年的深山修煉,已出落得天上有地上無的絕美佳容。
司空死神好想當面問問師傅:“唉,師傅呀,都說鮮花都插在那啥子堆裡了,你這坨那啥,怎麼就搞不定這枝鮮花呢?”
此時師傅還正在對面,站在主編老蛇身邊,他卻不敢上前敬拜,行師徒之理。
他這是心虛哦,懷裡佳人,不站在主編的隊伍裡,明顯地兩個陣營嘛。
師傅站在主編身邊,分明就是對立面了,他哪有膽量上前請罪認罰。
“喂,光頭花和尚,誰是你徒兒?”郎樂樂傻女本色,天不怕地不怕,上前一步走,擋在司空死神的前面,看向不知什麼時候蹦出來的這一男一女,傲然問道:“是不是看我資質聰明,想收我為徒?”
嘿嘿,某女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哦。
她也真敢說,臉皮比城牆都厚。
眾皆捧心,作嘔吐狀。
“呵呵,你是我徒兒看上的主,理應也是我徒弟了。”
花和尚不氣反笑,笑得還和風細雨,輕柔幾許。
這是司空死神未料未及的,聽這語氣,師傅並沒有生氣,好像,還在此之前,還化解了郎樂樂的24小時魔咒。
因為他的電子眼,縱觀這裡的所有人,還沒有此能耐,除了師傅花和尚除外。
括弧,當時他也想讓郎樂樂恢復原形來著,可惜法力不夠。
“師傅,你老人家怎麼來了?”
司空死神這才有勇氣,叫了聲師傅,越過郎樂樂,越過眾蜈蚣,來到花和尚面前,抱拳施禮,含笑相問。
“你小子,眼光不賴的嘛,這得自師傅我的真傳。”花和尚拍拍司空死神的肩,眯著一隻眼睛,並高難度地眨了下另一隻眼睛。
司空死神裝聽不明白,兩手一攤,挑眉反問:“師傅,此話怎講?”
“嘿嘿,你小子,就給我裝……”花和尚將嘴嚕向了,此刻已站回到武小七和文老九身邊,正掂著腳尖往他這邊瞧的郎樂樂。
花和尚眉開眼笑(他這燒掉了的眉毛和睫毛、鼻毛……什麼的,經過三年,又長出來噠),眉毛眼睛擠作一團,像只毛絨絨的玩具貓。
然後,將司空死神拉過一邊,不解地問道:“從哪撿來的妞。怎麼與老蛇他們打起來噠?”
“怎麼撿?汣娓女妹妹是你撿來的嗎?”司空死神一聽師傅不大尊重郎樂樂,他居然有些生氣了,說話的語氣有點衝。
“你小子反了你,有跟師傅這樣說話嗎?”花和尚打了下司空死神的頭。司空死神抱頭時,又被花和尚將他的耳朵給提溜起來了,咆哮道:“汣娓女妹妹是你叫的嗎?快叫師孃。”
“呃,這個……”司空死神被不小心湧上咽喉的口水給嗆著了。
司空死神不住的咳嗽,就在他的咳嗽聲中,他聽到了汣娓女妹妹銀鈴般的“唱歌”聲:“誰是師孃,師孃是誰?空空哥哥……”
呃!!!
這次,花和尚被不期然湧上喉嚨的口水給嗆著了。
與司空死神一樣的,彎腰咳嗽著。
眾人一陣愕然之後,皆不約而同。鬨堂大笑不已。
這個漂亮的小妹妹明明是問花和尚的話,最後的落款卻是“空空哥哥”,這關係,也太紊亂了的說。
鬧得司空死神一個大紅臉,好似與這位漂亮的妹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偷空往郎妹妹臉上瞧去。
嗨。這個傻姑娘,與眾人一樣的,“咯咯咯……”笑過不停,當無意中遇上司空死神的眼神時,她還沒忘偷挪著,用手劃拉自己的臉,羞司空死神。
郎樂樂故意尖聲尖氣地叫道:“空空哥哥……”、“空空哥哥……”、“空空哥哥……”……
司空死神回答得很乾脆:“誒。樂樂妹妹!”
司空死神心知,與其被郎樂樂取笑,不如誤解她的意思,還趁機佔佔便宜。
一聲樂樂妹妹,令郎樂樂紅了臉,失了聲。
本來哥哥和妹妹的稱呼。陌生人都可以用的,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