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這下,灰頭土臉的,美麗的臉龐成了調‘色’板了,這兒青一塊,那兒紫一塊的,鼻子流血,嘴角乾涸,狼狽不說,還掉身價,她何曾受過如此恥辱?
要知道,顏墨蘇是一個‘女’魔‘藥’師,高階魔‘藥’師,是高於高階魔法師的哦,在魔法界倍受推崇。
“姑‘奶’‘奶’與你拼了我……”她胡‘亂’地用衣袖擦了擦臉,揮動著魔法‘棒’,單手結印,嘴裡唸唸有詞,立刻,召喚了她的通靈之物,一隻純白的大狼狗。
對,她喜歡狗,家裡養著這隻大狼狗,從來都是很愛惜它,輕易不讓它出來打鬥,今天,她氣瘋了都,一條鱷魚嗎?不就是一條鱷魚嗎?還號稱“鱷魚王”呢?
她家的大狼狗不怕。
被召喚出來的大狼狗“汪汪汪……”叫喚著,親眤地磨蹭著主人的‘褲’管,並‘舔’‘舔’伸過來摩挲它頭的主人的手。
好一幅溫馨的“久別勝那啥”的‘浪’漫圖畫呀。
可惜時間不允許,大狼狗也感覺著主人的憤怒不同尋常。
“小潔,去,咬那條臭魚……”顏墨蘇手指著龐然大物,叫道:“她居然敢欺負我……”
有意思的是此大狼狗,足有一條小‘毛’驢大了,名字卻叫“小潔”,聽起來還以為是“小姐”了。
那個受傷半天沒爬起來,趴在地面上叫“痛死我啦”的郎樂樂同學,看到顏墨蘇的大狼狗時,她是大吃一驚的,“好威猛”的狗呀,可一聽到顏墨蘇叫它“小潔”時,她在旁邊“咯咯咯……”的笑,像母‘雞’打鳴,其間還夾雜著“咳咳咳……”的咳嗽聲。
那顏墨蘇大人不計小人過,只是橫了郎樂樂一眼,看她摔得比自己重,傷勢嚴重多了,她嘆著氣,走到郎樂樂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唉喲,疼。”郎樂樂被攙扶著,可實在是站不直,嘴裡哼哼嘰嘰的,聽著難受。
顏墨蘇將她扶到了一棵銀杏樹下,坐了下來,皺了皺眉,小聲地說道:“忍著點,我給你療傷”。
“好,謝謝小蘇姐。”郎樂樂禮貌地說著話,靠著樹杆,閉上眼睛,安心地將自己‘交’給了顏墨蘇療傷。
而那條大狼狗“小潔”母狗,暈,不好聽,但事實是,小潔是隻雌狗,聽到主人說她被一條臭魚給欺負了,這還了得?反了它。
大狼狗的氣不大一處來。
“汪汪汪……”小潔狂吠著,跑向了那條所謂的“臭魚”。
乖乖裡格隆,它一走近,差點被鱷魚王的黃金盔甲,給亮瞎了它的狼狗眼。
論體積,暈呀,它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根本是兩個物種,好不好?
論外貌,還暈,它就像狗shi耙耙上的鮮‘花’,比鱷魚要好看得多得多。
論叫聲,嘿嘿,比鱷魚的叫聲,要好聽得多得多。
論聲望……呃,不同的物種,好像沒法比。
而這個時候,也不容許它這條大狼狗想東想西,想七想八了。
“喂,臭魚,你敢欺負我家主人?”大狼狗臨危不懼,站在鱷魚王的面前,狂吠著質問它:“你是何方怪物?快快報上名來,速速就擒,保你不死。”(小潔質問的當然是狗語,鱷魚通靈,聽得懂人話,和別的生物的語言。)
大狼狗沒有見過鱷魚,不知者無畏,它威風凜凜地叫陣。
那鱷魚王哪有功夫與它磨蹭,還有幾個人類與它纏鬥著,它不躲不藏,就用它的尾巴做攻擊武器,那幾個人也不也欺身近前,只是配合著徐夢一‘射’箭。
但大狼狗問它的話,它都聽進去了,它聽出來了,原來此狼狗是那個‘女’魔‘藥’師召喚出來的通靈生物呀。
這麼點體積,還不夠它塞牙縫的,但有了勝於無嘛。
即送上‘門’來,不收白不收,對不對?
鱷魚王都懶得答理大狼狗,雖然它自己是雄‘性’,此狼狗是雌‘性’。
它對別的物種不感興趣,在此物面前,異‘性’相吸的道理不成立。
“阿嚏……”鱷魚王在躲過了徐夢一的連發羽箭之空隙,它對準大狼狗漫不經心地打了一個大噴嚏,當即四肢著地的小潔母狗就站不穩了,被這旋風般的噴嚏吹出了好遠,咕嚕嚕……
滾到了她家主人正在給人治病的,病人腳邊上了。
郎樂樂嚇一跳,以為發生地震,石頭滾下來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爬起來就跑,嘴裡大喊大叫:“地震,快跑……”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