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鱷魚的腳掌皮糙‘肉’厚,實在是癢不到它的小心肝上,鱷魚王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又耷拉下眼皮,繼續閉目養神。
但仙人球並不氣餒,反而幹勁沖天,它‘花’瓣尖端,又生出一根仙人掌的刺來,尖刺有根針那麼長了,一針刺進去……
哇,那懶懶的鱷魚王再也不能無視了,只得“呼呼”打著響鼻,算是回應著荒澤孤雁的冷笑聲聲。
郎樂樂哪知道,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她的這位老鄉竟然與她體內被封印的鱷魚有著片刻的‘交’集,她只聽出來了,她憑空多了一個保鏢,是一條鱷魚,披著黃金盔甲,生有一雙翅膀,很拉風的保鏢。(明知道荒澤孤雁是不會解封了,這會兒就說鱷魚很拉風。)
唉呀,要是,如果有一天,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他會踩著七‘色’的雲彩來娶我,那該有多麼的幸福啊。
傻‘女’人滿臉黑線,石化中。
這關的*oss已經被封印了,那輛“薩克薩斯”智慧飛行房車,從它藏身的角落裡飛了出來。
強大的氣流將這一干人等驚醒了。
瀟瀮迅速下達命令:“各位,快把李洋洋抬上房車,咱們去採靈異果。”
“現在還不能搬動他,我需要時間修復他的臉。”顏墨蘇擦了下臉上的汗,同時喘了口氣。
總算病人的危險期過了,暫無‘性’命之憂。
“好吧,小蘇,孰伊莫等和秋‘色’未褪,你們留下,其餘人跟我走。”瀟瀮一邊下達指令,一邊登上了房車。
其餘人魚貫而入,郎樂樂卻被荒澤孤雁給拉到了自己的坐騎,靈獸麒麟背上坐著了。
車子起飛,麒麟緊隨其後。
因為解決了大麻煩,鱷魚王被封印進了郎樂樂的體內,瀟瀮的心情大好,已方居然來了這麼厲害的一位大人物。那十頭小小的鱷魚,又算什麼呀,那千年靈異果還不是手到擒拿麼?
房車內的瀟瀮哼著歌曲。心情良好。
麒麟背上的郎樂樂,心情良好是良好。但隱約有憂鬱覆蓋其良好之上,不吐不快。
“孤雁大大,這玩意兒封在體內……”她‘摸’著自己的額頭,鬱悶地問道:“它不會爆炸吧?”
咦,這人的腦袋是由什麼樣的腦細胞組成的呀,鱷魚是生物,它又不是炸彈,她怎麼想到爆炸的呢?
“不會。”荒澤孤雁知道此‘女’少根弦。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沒什麼邏輯,所以,很簡潔地回答道:“被封印了,像只可愛的小貓咪了。”
還可愛的小貓咪?
嘗過了仙人球‘花’刺痛苦的鱷魚王,猛然打了一個寒顫,唉,自己的命運真悲慘呀,真可謂“虎落平陽被犬欺,龍困淺灘遭蝦戲。”
善哉善哉無量天尊。
好吧。為了不受皮‘肉’之苦,就當可愛的小貓咪又何妨。
它依然慵懶地趴著,無聲無息。雲淡風輕。
只要是‘女’生,都喜歡可愛的小貓咪(這是對動物而言),也喜歡當可愛的小貓咪(這是對感情而言)。
“還可愛的小貓咪?”郎樂樂‘摸’著自己的額頭,老大不樂意的撇著嘴,突然,像踩著了老鼠shi地尖叫:“這是啥?突出的東西是什麼?”
原來,手‘摸’處,有一彎突出的部位,像無緣無故長出來的長疙瘩。
荒澤孤雁回頭掃了眼。‘波’瀾不驚地回答:“印記。”
“印記?”郎樂樂再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但在空中飛行,站立不穩。只得又坐下了,問道:“不會是鱷魚的印記吧?那也太醜了。”
郎樂樂又悲哀的為自己抱打不平:“別人家的印記,也就是紋身什麼的吧,不是‘花’呀朵呀什麼的美麗之物,就是月亮呀,星星呀什麼的‘浪’漫之物,怎麼到了自己這裡,不是癩蛤蟆,就是鱷魚王呢?”
怎麼就沒一樣好看的,好聽的,好玩的呢?拜託,好歹‘弄’點正常一些的,總可以吧?
卻沒想到,荒澤孤雁如是回答:“答對了,加分。”
“加分你個頭。”郎樂樂狠狠地敲了下校長大人的後腦勺。
叉腰‘挺’‘胸’,氣憤地質問道:“看清楚了,我是‘女’生哦,不是強盜,也不是土匪。”
吖,這印記與‘性’別有關嗎?
荒澤孤雁忍了,他‘摸’了下後腦勺,回頭斜了眼郎樂樂,淡淡地說道:“這印記也是標識,以後誰見著了,都不敢惹你了,只有你惹別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