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只怕更為驚天駭地,所以五長老才會不惜在眾人面前寧願殺人滅口也不願她說出當年她看到的事情!
如此一想,眾人看著墨長久的眼光便複雜之極,而少數被墨長久說服的人則暗自想著今日之事,三長老和五長老只怕難以自保了,他們是不是也該棄暗投明了?不知道這時候棄暗投明為時尚晚不?
且不說眾人各有所思,墨長久在大長老憤斥之下並無羞色,反倒梗了脖子道:“大長老何出此言?她擅闖宗祠汙衊長老,我不過是想教訓她罷了,難道這也有錯?”
大長老氣得說不出話,對一個年輕後輩下如此狠手,枉他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只是想教訓一下!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如此喪心病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敢毫無顧忌的行事了?自己當初當真不該將墨家所有事務交給他打理,以至於他迷戀這功名利碌之心愈來愈重,最後竟到了今天這不可挽回的局面!
大長老半是氣憤半是失望,最終他望著墨長久冷冷道:“今天宗祠已開,墨非煙不過是為了尋家主稟報事情而來,算不得擅闖宗祠,至於她是不是汙衊了你和三長老,待她說完大家自有評論,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別妄想再出手,否則我一定請出家法以對。”
墨長久一擊不成也知道再想出手難上加難,他不由恨恨的瞪了獅鷹一眼,這該死的畜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壞他之事,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了它!
墨非煙則感激的伸手撫上獅鷹的翅膀,那光滑的手感傳來溫溫的熱度,獅鷹卻也不反感她的撫觸,扭了頭那墨綠的雙眸盯著她竟似乎隱含笑意一般,她不由輕聲道:“謝謝你。”
獅鷹聽得懂她的話,微微搖頭,又自扭了頭去,只見它翅膀一張將墨非煙整個人護在其中,一副誰敢再對她動手試試的模樣。
墨非煙輕輕拍拍獅鷹的翅膀,柔聲道:“不用擔心,不會再有人敢對我下手了。”
獅鷹這才鬆開了翅膀,只是整個龐大的身軀卻依然護在她面前不肯離開。眾人看著這一人一鷹互動的一驀不由睜大了眼睛,若非親眼所見,當真不敢相信一向高傲的守護神獸獅鷹竟會如此這般保護一個年輕後輩。
墨非嚴也感激的往獅鷹望過去,剛剛他嚇得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還好有獅鷹,不然妹妹她可就香消玉殞了!一想到墨長久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對妹妹下手,他心中充滿了憤怒。他也不笨,直到現在他已然完全明瞭家主和長老們把他召來,根本就不是為了追究當年他悄悄溜下半山一事,而是因為他救下的這人身份重大,更重要的是這個三長老和五長老竟然除掉了當年見過此人的所有人,好在自己當年沒有跟著這人一起回來,不然只怕也早就成了三長老和五長老手下亡魂!
他和這個雙生妹妹感情向來深厚,如今親眼見得有人要殺了這個雙生妹妹,心中的憤怒自然是控制不住的,當下他便朝著墨長久怒吼:“五長老,非煙她即便做錯了什麼,你也不應該下如此重手,你這哪裡是要教訓,分明是想殺了非煙滅口,你分明做賊心虛分明就是怕非煙說出你當年所做所為!”
這番話其實眾人心中也想到了,只是顧及墨長久的長老身份不去揭破,但墨非嚴憤怒之下哪還顧得上這麼多,對雙生妹妹差點死在墨長久手下的憤怒遠遠超過了他的理智,是以他才這般大膽的將眾人心中所思吼了出來。
墨長久聞言面色一黑,正待發話,墨千赫卻搶在他前面道:“墨非嚴,是非公道等你妹妹將當年她看見的事一一說出之後,我自會給你公道,莫要在先祖面前失禮。”
墨非嚴此時方冷靜下來,他馬上恭聲道:“非嚴知錯。”說完他恨恨的望了眼墨長久再不出聲。
墨非煙定了定心神,雙生哥哥對她的維護讓她非常欣慰,起初她還擔心這個脾氣向來火爆的哥哥會做出什麼更過火的事情出來,好在他肯聽家主的話。她朝墨非嚴望了一眼,示意他一定要安定,然後方道:“當年的事情本是這樣的,非煙知道那天哥哥生日卻被父親責罰心中難受,因此哥哥回到房中收拾了一些物品非煙就有些擔憂,故而暗中跟隨著哥哥,一直到哥哥下到半山遇上那人,非煙都不曾現身,非煙暗中聽到此人向哥哥打聽來我們墨府的路,非煙就覺得有些奇怪,那人離開之後,非煙見哥哥不再往下走便知哥哥已經想明白不會再往下走,非煙便先行離開跟著那人而去。”
“非煙跟著那人一路回到墨府,親眼看到是風一風二以及管事昭叔將此人帶到了五長老的院子,非煙好奇此人的身份便也暗中跟了過去,非煙伏在五長老後院的窗下,聽到五長老說要驗證血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