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想到這裡,二人心裡就不免有些心酸和欣慰,心酸是因為他們的寶貝女兒心裡揣著這驚天的秘密怕是這十三來年都沒能睡個好覺,欣慰是因為女兒那麼小就懂得將秘密掩藏,若是她早早說出,只怕他們這一對寶貝雙生兒女早就不在人世了!
現在,真相大白,女兒又恢復了笑顏,墨存知夫婦二人心中,自然也是欣慰之極的。唯有墨非嚴,不滿的看著他的雙生妹妹,她明明知道家主要下山,她倒好,一個人跟著家主下山,怎麼就不叫上他這個雙生哥哥呢?
許是他的表情太過哀怨,讓墨非煙想忽略都不可能,墨非煙瞄了瞄他,走過去拉拉他的衣角,他嘴唇一扁不理她。她可是自己的雙生妹妹,怎麼能扔下他一個人走呢!
見他還在生氣,墨非煙小聲道:“哥哥,不是非煙不叫上你,只是若是我們都離開長生天了,誰來照顧父親和母親?哥哥你在家裡安心修煉,三叔上次不是說你再努力一點就能晉階了嗎?這個時候哥哥你可千萬不能再分心了,非煙還等著哥哥晉階以後好保護非煙呢。”
終究是自己的雙生妹妹,墨非嚴又哪裡捨得真的生她的氣,聽得她這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釋,墨非嚴的氣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他滿是心疼的看著雙生妹妹不無擔憂的道:“妹妹,你下山以後,一定要聽家主的吩咐行事,萬不可擅做主張知道了嗎?還有有什麼事最好帶上獅鷹,這樣哥哥也能放心一些。”
墨非煙乖巧的點頭:“哥哥放心,非煙一定按哥哥說的去做,絕對不會擅做主張。哥哥在家裡也要專心修煉,這樣非煙也才能放心哦。”
兄妹二人各自交待著對方需要注意些什麼,那邊墨知存就走過來打斷兄妹二人的話道:“非煙,別再說了,家主還在等你呢,你放心跟著家主下山,家裡不用擔心。”
由長生天下山之後,兩人坐在冀嵐的背上一路西行,苦海位於星風大陸的極西之地,愈往西行可以說愈發的荒僻,因為愈往西行溫度就愈低,到了極西苦海的邊緣,則根本就是了無人煙居住的,因為這裡的低氣溫無法種植任何的莊稼,自然更加無法讓人生存下去。
而長生天往南的方向,墨長久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因為失水嗓子像冒了煙的刺痛,他恨恨的瞪著走在他前面的女人,那晚他和墨長天被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女人救下時,他還暗自高興,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不,她比惡魔還要可惡萬分!
拿惡魔來形容她,簡直就是玷汙了惡魔。
他自認他心腸夠狠手段夠毒,可是和這女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女人他見得多了,但像這個女人這般毒辣的,當真還是前所未見,用心如蛇蠍來形容這女人一點都不為過。他墨長久究竟是觸了什麼黴頭,才會讓他不斷所有計劃被墨千赫的突然迴歸全盤打擾,接著被逐出了墨家,這還算好的,最倒黴的是,老天居然還讓他墨長久落到了這個狠毒的女人手裡。
短短三天,他就已經明白了什麼叫求生無路求死無門生不如死的意義。
這三天,這個狠毒的女人不給他們吃的也不給他們喝的,即便他們再怎麼換下尊嚴卑躬屈膝說盡好話,這個女人卻不為所動,不為所動倒也罷了,他們若是敢出言汙辱這個女人,下場就是換來一頓爆打。
他們的玄氣已經被大長老封印,現在的他和墨長天手無縛雞之力,也就只能任由這個女人爆打,自然,他們心中也很是明白,即便他們兩個玄氣沒有被大長老封印,也只怕遠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那天晚上,他和墨長天親眼目睹這個女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眼前,然後在押解他們的人還不及出手之前就已經放出了迷香,那樣快的身手,簡直可以用鬼魅來形容了。
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狼狽過的墨長久,覺得遇上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人生最倒黴最恥辱的一件事。之前那被這個女人救出墨家的那種喜悅,在這三天猛然變成他人生最為黑暗不見天日的陰森。
一開始,他還不願對這個女人卑躬屈膝,他自認雖然被驅逐出了墨家,但以他的能力和手段,早晚有一天他絕對能風風光光的回到墨家併成為墨家的主宰,這個女人雖然救了他,但日後他也一定會重金相酬。他心中暗自訝然於這個女人身手之高並在揣測這個女人的修為有多高,單憑這個女人能悄無聲息的溜進墨家救出他和墨長天而不為人知的這一點來看,他覺得,若是能將這個女人收為已用,何愁他大事不成?
但沒想到的是,他才擺出架子並一副施恩的樣子告訴這個女人他一定會重金相酬,同時還問這個女人願不願意跟隨他奪取整個天下時,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