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沙發上,和“那一破中巴”過招後,至今誰是勝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著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練得不到家。“下次讓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廢了。”他嘀咕一句,藍暖儀就一邊笑著附和“哎,對!”,“就是。”
“下次讓它好看!”,一邊腳不點地的拿來毛巾,又取了杯涼開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為他打出個小紙扇。
半晌,歐陽致遠掀開眼皮子,拉長聲調道:“媽!剛才你說過什么來著?”
藍暖儀似笑非笑,滿臉無辜地擺出個失憶狀:“啊?沒說過什麼呀?對了,醫生倒是發過話了。”
“又關醫生事?”
“可不,醫生說回到家還要給你擦藥水呢,這幾天也不宜做些劇烈運動”她臉上微微一紅,此時此刻,任何帶暗示性的詞句都能讓她春心蕩漾,偏偏現在又不是時候。“來,翻身。”
歐陽致遠心不甘情不願地咕噥著,反身橫趴在沙發上:“又上當了,媽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的?”
“媽哪裡狡猾了,不是為你好麼。剛進門就直嚷嚷累,還不是那內傷惹的?早知道不該和你走著回來的。”藍暖儀捲起兒子的t恤,把褲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邊臀部上盡是黑一塊紫一塊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氣:“快,把皮帶鬆了,瞧瞧……整個兒包公臉在這畫著呢。”心一急,兒子的暴露她卻沒空往那邊去想了,雙手倒上藥水,細細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著。
歐陽致遠緊合上雙腿閉著眼睛大氣不敢出,早在母親褪下他褲子時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還是頑強地顯示著它的剛烈。母親軟膩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動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氣湧向喉頭。他悄悄地翹了臀部一下,試圖調整陽具因勃起而造成壓迫的不適,目的尚未達到,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呻吟把藍暖儀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訴媽,哪疼?”
歐陽致遠把頭埋在臂彎裡,悶聲道:“沒用,媽你幫不了我的。”趁著母親的眼光沒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聳了一下,陽具終於能呆在最合適的地方,他適意地發出一聲嘆息。然而藍暖儀焦急中還是沒聽出味來,柔聲道:“傻孩子,哪有媽幫不了你的地方,幫不了也要幫,說呀,哪疼呢?”
“……對面…”
“對面?什麼對……”藍暖儀霎時滿臉通紅,自己的手掌還按在兒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對面還能有什麼?她暗罵自己糊塗,悄悄低頭審視,從沙發和兒子腹股間的空隙中,隱隱看到那“兒子的偉岸”被壓在沙發裡。藍暖儀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柔些:“現在……很……難過麼?”
歐陽致遠不言聲地在臂彎裡點點頭。
藍暖儀抿著唇笑笑,輕扳兒子的胯部:“來,翻過身子,……讓……讓媽看看……好麼?”
“唔……不……”這是在歐陽致遠腦子裡幻象過無數次的一幕,真的到來之際,他卻大感羞慚,眼睛尚且不敢睜開,更談不上將醜態展現於母親面前了。
“別怕……媽沒怪你呀,要不你就閉著眼……好不好?”藍暖儀軟語在兒子耳邊籍慰著,終於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
“總算……”藍暖儀一陣眩幻,只覺心就得從腔裡跳出來,遂用右手輕輕握住兒子那一下一下跳動的陽具。“真的好偉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熱力。她從內心由衷地發出讚歎,也為自己有這麼個兒子感到驕傲。
“小致,現在還……疼麼?”
“本來就不疼,就是老…漲得…難受…,媽,別放開我的手……”歐陽致遠依然不敢睜眼,甚至還把左手小臂也擱在雙眼上,右手則在空中揮舞著。
藍暖儀本想將雙手都用上,眼見兒子還是需要依託,忙伸左掌讓他握住了:“哎,別怕……媽在這呢……”
“……媽,你的手真軟和……可以多動動麼……媽媽……”歐陽致遠心裡非常矛盾,眼看那團火在胯間竄來竄去的,母親只需再多點抽動,恐怕就得噴礴而出,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親能緩緩氣,但求在那柔膩的掌中多呆一會……
“麒麟兒……乖,別老忍著……會憋壞身子的……”藍暖儀緊張的心情比之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腿根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卻又不忍棄兒子之手而去。她緊盯著那即將成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兒在那紫亮的冠部多掃那么一兩下,兒子的岩漿就會第一次出現在她眼前。藍暖儀咬咬上唇,牽著兒子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