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那人還是他母親……”藍暖儀悶悶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亂的長髮。
若拋開年齡不說,自己的兒子還未必配得上這個才色俱絕又解人風情的女教師,自己和兒子卻有一層倫理關係在裡頭,那是外人所不齒的。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才是攔路搶劫的那個喲……做母親……做母親沒什麼理虧的呢,我想,愛他,我就要用心去愛他,用性去愛他,愛他我就能容他。”
容馨玲反手去握藍暖儀,那是顫抖而冰涼的手,曾經疊好她的內褲放進兒子衣櫃裡的手:“姐,我們都是女人,我們就用女人的方式去愛這個人,好麼?我的好姐姐……不說這個了,姐把燈調暗些兒,一會他要醒來那光刺眼。”
藍暖儀順手把長裙也蓋在兒子身上,笑道:“還看不出,做母親才有的細心你也有了,改天還真讓小致喊你媽媽試試。”
容馨玲臉一紅,心裡半是嬌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頭拔出靠在沙發上:“累死我了我讓他叫過,他不願意。”
“怎麼……是……是做……做的那會兒?”藍暖儀滿是好奇心,難不成眼前這妹子也愛的這個禁忌遊戲?
“沒有的事,那時就見他開口閉口媽媽長媽媽短的,就母愛氾濫了。”容馨玲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心上人在起勁兒捅她的時候,喊一聲“乖兒子”是怎樣的一種刺激呢?她覺得胸腔間壓抑得難受,直要湧出一種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衝動時,一股熱流早已從小腹中湧至腿根。“我也要做被小致……被這個兒子按在床上那個的媽媽。”容馨玲暗道,才發現,似乎越是荒誕不經的想法,越是能點燃心中無盡的慾火。“那要是叫他“爸爸”呢……”股下一陣熱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們的皇上快醒了。”正心猿意馬間,藍暖儀附耳的話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歐陽致遠雖還是閉著眼,身子已開始不安分得翻動,手卻在半空中尋找著什麼。容馨玲心念一轉,撩開藍暖儀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牽到藍暖儀的乳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噯,起來吃宵夜了,猜猜是誰的宵夜噢?”
歐陽致遠只一握就心中有數了,母親的乳房是軟綿綿的直如水袋般溫軟:“媽,吃奶。”
藍暖儀笑著敲容馨玲一記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湊過去:“吃吧,吃得出來你福氣,也是媽的福氣。”
“小致可別讓你媽唬住了,起勁兒的吃,怕就有了吶。”
電視裡開始出現夜間的氣象預報,大約會是個大雨的天氣。藍暖儀不在乎,反正門一關,窗簾放下,任憑外間狂風暴雨,這私密天地裡就只有一種氣氛,安樂窩兒的氣氛。藍暖儀把燈光稍微又調亮些兒,指揮兒子把茶几挪到一邊,自己卻去翻cd碟片。
“你媽弄的哪一齣?”容馨玲看著忙活的母子倆問道。
“我媽沒和你說噢?剛才浴室裡她答應了的,跳舞!”歐陽致遠興奮地在婦人身邊坐下,眼前的母親還是跪在音響前細心地挑著cd,絳紫的輕紗睡衣掩蓋不住白皙的肩膀,燈光打在身子上罩著一層夕陽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絲妒意,在這方面她是不敢和藍暖儀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統的文藝匯演,暖美人的獨舞都會是壓軸節目沒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藍暖儀心情不好沒上節目,市領導還問起說怎麼不見一中的藍老師上臺的。說起藍暖儀的舞蹈,老師們還有個有趣的議論,數年前她的舞蹈節目,觀賞之後總有點說不出的淡淡哀傷,欲語還休的感覺,這兩年又是一個境界,留給人們繞樑三日的是說不盡的愉悅,總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發洩自己的歡快。
說話間音樂就響起了,音箱流出來的是一支笛子,悠揚而清新。
藍暖儀並沒和兩人搭話,她端凝地站立著,眼睛柔情滿滿地盯著兒子,跟隨著笛子的帶領,漫漫地舒展雙臂,忽如間輕紗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藍暖儀身上的穿著並不是舞蹈服裝,只是情趣內衣。什麼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愛人之間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著對方的同時也挑逗著自己。為此她並不在意身體某些部位的展現,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讓小胸罩和開襠內褲完美地發揮出效果。
歐陽致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甚至忘記了去勃起,直至藍暖儀一腿踢向空中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數秒,他才從母親凝視的目光接觸中找到了嫵媚嬌柔,然後母親的目光才牽引著他往下搜尋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之間,芳草悽悽,花蕊凝露。歐陽致遠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