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便對趙子陽師兄妹說道:“趙師兄,李師姐,在下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先失陪了,咱們後會有期。”
趙子陽點了點頭,說道:“玉兄有要事在身,在下就不挽留了,下次有機會,定與玉兄好好暢飲一番。”二人說著便是一陣開懷大笑。
玉長生別過趙子陽師兄妹,便悄悄地潛回了那長臺之上。靜音正在長臺下面四處張望著,卻不想長生竟然從自己身後鑽了出來。靜音看著玉長生焦急地說道:“師弟,你去哪裡了?師傅都動怒了,你還笑?”
長生一邊安撫著靜音,一邊笑著說道:“我就是到下面的人群中去看看熱鬧,也沒走遠。師姐,一會師傅面前,你可要幫我說說好話啊。”
靜音笑著搖了搖頭,和玉長生回到了長臺之上。玉長生低垂著頭,生怕自己的師傅動怒,再訓斥自己一番。
玉如霜冷冷地看了長生一眼,面帶寒意,又向靜音使了個眼色,意思讓靜音看好他。
見師父沒有責難自己,長生長出了口氣,向身邊的靜音問道:“靜音師姐,玲瓏師姐呢?”
靜音白了他一眼,說道:“還說,玲瓏擔心你,下去找你去了,還沒有回來呢,你啊,就不能讓人省點心。”
長生心中一陣自責,也不知道師姐到哪裡去找自己去了,她一會還要上臺比武,卻還要記掛著自己。長生雖然整日吊兒郎當,但是對玲瓏卻是發自真心的疼愛。
不多時,玲瓏便回來了,看到站在靜音身旁笑嘻嘻的玉長生,走到他身旁,不動聲色地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這才出了心中的那口氣。
長生一邊忍著痛,一邊向玲瓏哀求道:“師姐,我下次不敢了。”
這時,那高臺之上的男子又連勝了幾陣,玉如霜不動聲色地對身後的靜音說道:“靜音,你上。”
靜音點頭說道:“是,師傅。”說著長身而起,身形在空中連續變幻,竟直落在那高臺之上。
“哇,靜音師姐的‘追雲步’好俊啊。”玉長生哇哇地怪叫著。
這時臺下也響起了空前的呼喊聲,眾人都已認出了靜音的身份,雲臺終於搶先出手了。
“師姐,那穿的花裡胡哨的小白臉是誰啊?”長生注意那傢伙有一陣了,武功窸窣平常,也就是“地境初級”的階段,卻在臺上拽的不得了。
玉玲瓏笑了笑,說道:“他是阜陽段家的人,上屆仙門大會上見過一面,叫什麼不記得了,他爺爺段老爺子倒是在仙門有些名氣,不過這次不知為何卻沒有見到。”
阜陽段家乃是阜陽城中首屈一指的大戶。家主段老爺子段守曾是劍門弟子,後將家傳武學與劍門仙法契合,開創出了一套《段式劍訣》,名聲大震。後又因有恩於雲臺,與雲臺亦交好,因此阜陽段家在世間也算小有名氣。
而此時在臺上與靜音交手之人卻正是這位段老爺子的嫡孫,名子絕。不過是依仗家名,耀武揚威之輩。
靜音的修為位於“地境初級”與“地境大成”之間,雖不算高深,但是一身雲臺絕技卻也是使得出神入化,雲臺的《逸雲劍訣》在靜音的手下,飄渺變幻,捉摸不定。
那段子絕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威風,劍勢已是捉襟見肘,破綻百出。看的玉長生是一陣撇嘴,沒想到這小子就是一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啊。
果不其然,十幾招過後,那段子絕便敗下陣來。靜音向段子絕拱手說道:“段公子,承讓。”
臺下眾人一陣歡呼,為靜音叫好。段子絕面露狠毒之色,冷哼一聲,躍下高臺,狼狽而去。
玉長生又是一陣搖頭,說道:“真是輸人又輸勢啊。”
靜音在連勝了幾陣之後,終於迎來了一位絕強的對手----冰宮紅袖。
紅袖的出場有些突然卻也是必然。而今劍門、冰宮沆瀣一氣,外加玉玲瓏又是此次奪魁的熱門人選,所以劍門、冰宮聯手對抗雲臺也就成了必然之舉,紅袖在這個時候出場也就不足為奇了。
靜音的《逸雲劍訣》雖然使的俊俏,但是紅袖一條赤煉在空中舞的也是風生水起。二人交戰十幾個回合,雖然看似不分勝負,但紅袖修為畢竟高靜音一籌,那《無情訣》駕馭的赤煉也是穩穩壓制著靜音的劍勢。
激戰正酣,紅袖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濃了起來,無情仙子,巧笑嫣然間卻最是無情。靜音這時突然轉守為攻,回身間,左手一記“翻雲手”直朝空中的赤煉而去,右手運轉劍勢,《逸雲劍訣》中的一記“雲心霧雨”竟直向紅袖而去。
紅袖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眼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