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看不出他內心波動。他努力使喚自己的四肢,發現自己也被固定在床上了。
“我看到你動了。”那個在地獄出現的男人忽然說。
尼爾乾脆睜開眼問:“你怎麼會在這裡?皇馬的醫療已經爛到要借用巴薩的嗎?”
加文回答他:“雖然皇馬的醫療室確實很差,但這也不是你們巴薩的地方。”
尼爾:“……?”
到底在他昏迷過去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有別人的腳步聲傳來,他又很艱難地腦袋換了個房間,一個橙色頭髮的女人,身邊還帶著一個人來到他旁邊。
尼爾把人認出來了,那個在英超有點名氣的女人,等一下,她好像還沒到英超?
總之這個女人曾經收留過埃裡克,埃裡克以前在皇馬時作為對手一併在場上踢過好幾次球,埃裡克後面狀態下滑是肉眼可見,可是上次賽季歐冠相遇是絲毫看不出埃裡克曾經狀態不好,這足以看得出他們流星的醫術了得。
再一想想巴薩居然要請她來治病,他的身體狀況到底有多差啊?
不過加文·克里斯蒂這傢伙怎麼也在?他也被捅了?
尼爾是一點關於他海釣墜崖的爆炸新聞都沒看啊。
“醒了就好,接下來你的麻醉藥效果會慢慢消退,身上會有點痛。”
尼爾不管痛不痛,他努力移動身體,動彈不得,努力發出抗議:“為什麼,我要和他,在一個病房。不能分開病房嗎?”
“真不愧是多年的死對頭,發現同個病房後都問同一個問題,真是默契。”
兩人:“……”呸。
“我們流星就這麼一個病房,別管你兩個人,就算是十個人也是在這裡擠,愛呆呆不呆就走。”
“……”
這你根本是沒得選啊!
先接受治療的加文甦醒得比尼爾要早,儘管對外而言,加文的脾氣更加謙虛和溫和,但作為大球星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驕傲和任性在,在來到英國後發現自己和尼爾安排在一個地方,他頭一件事也是要換病房。
平瓊當即呵呵微笑答覆:“流星就是那麼窮,沒另一個房間。要不你回去皇馬?”
一想到皇馬的情況,他閉了閉眼,在皇馬的醫療室面前,尼爾的冰塊臉都和藹可親起來。
加文同樣默默地忍了。
平瓊把病歷本一合,對兩個已經清醒過來的人說:“很高興地告訴你們,你們已經被自己的俱樂部賣給我了,接下來一個賽季你們得替我打工。我們流星,絕對不允許有更衣室內訌的事情發生,所以,請給我在養病期間好好培養關係。謝謝配合。”
兩人:“……!!!”
平瓊走人的時候,跟在她身邊的那個新來的金光閃閃康復師問:“讓他們呆在一塊真沒事啊。”
康復師儘管是剛來,但臨時補課之後大概瞭解了兩個之間勢同水火的關係——就算他不補課,現在一上網能看到雙份極端粉絲打架的樣子——就算這兩人都在西班牙發展,但球迷是真的遍佈世界各地,英文作為最通用的語言,現在兩個人也剛好在英國,英語頻道是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