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他在百忙之中叫了幼馴染的名字,難得有些遲疑地問:“我們大學時候是這樣的嗎?”
不愧是諸伏,即使這樣也完美理解了降谷的意思。
——他們大學的時候可完全沒捱過這麼多次罰啊!
他微笑著說:“沒關係的。所謂警校第一,當然要方方面面都是第一了,掃澡堂的次數也不例外呢。”
松田伸手在空中拂了拂,敬畏道:“景老闆,你頭頂有黑氣飄出來了……”
不管怎麼撥打雲居博三的電話,都沒有人接。於是,衝進洗衣店、發現有未安裝完成的炸/彈、控制外守一、報警讓警察趕緊過來……這整個過程也頗驚心動魄,但放在諸伏眼裡,卻總有些踩在棉花上的恍惚感:他就這樣被抓住了嗎?是他嗎?
……是我嗎?
抓住他的是我嗎?在這裡的是我嗎?我還在這裡嗎?
我還在這裡。我是為了這件事才在這裡的。
那,之後呢?
還來不及深想,草草判斷了□□狀態的萩原已經原地彈了起來:“看這裡!”
他將洗衣機微微轉向一側,露出夾在兩臺機子中間,被綁住手腳、但仍然睡得無比香甜的雲居博三。
諸伏:“……”
伊達航有些擔心地湊過去,剛剛解開繩子,就聽雲居博三在嘀咕些什麼。
“他好像在講夢話,”班長無語地退開半步,“看來沒什麼事。好像是在說中文?”
萩原好奇心起,慫恿諸伏,“□□我們看了,還沒安裝完成,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小諸伏懂一點中文對吧,要不聽聽他在說什麼?”
“一定是什麼沒危機感的話吧。”降谷黑著臉,倒也沒阻止:他也想聽聽,大概是出於一種對奇行種探索的學術心態吧。
沒人反對,諸伏從善如流地湊過去聽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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