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界的表現可圈可點,搶不搶眼那都是無所謂的,關鍵是能力非常出眾,有領袖氣質。
李濟民搖頭:“說不清,近半年來我總覺得有人在暗地裡搗鬼,可是卻總也找不出來那個人是誰,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也沒有太多精力去琢磨這些。”
李金斛放下書,笑著說:“爸爸,我看你就是有些多疑了,我們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一直都在盡心盡力做好自己的事兒,根本就去參與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兒,要是真有那麼個人在暗算我們的話,也絕對不會是因為仇恨。”
李濟民反駁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一個人要是在仕途呆久了,就會明白根本就不存在不得罪人這回事兒,除非你什麼都不幹,但什麼都不幹的人還留著有什麼價值和意義呢。”
李金斛沒有再說什麼,他的思想和父親爺爺的思想根本就不一樣,想要談到一起很難,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很少和長輩聊天,在他看來那根本就是一種懲罰。
李金斛跟老爺子打聲招呼去了屋裡,李濟民點著了一根菸,說道:“爸,我覺得最近的勢頭好像有些古怪,會不會是那些人在暗中搗鬼啊?”
李鏡心閉目養神,問道:“你說的那些人又是哪些人?”,他其實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那些人就是他當年上位時曾經狠狠踩過的人,他的仇人。
在政界裡混,想要沒有敵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除非是那種無關人等,一輩子也不求上進,自然不會搶了別人的位置或者是擋了別人的路,那樣或許能夠做到不得罪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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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積極要求進步的人,在政界這個圈子裡混,得罪人已經成為一種必然,上位的路,其實也就等同於流血的路,不會幹乾淨淨,沒有半點瑕疵。
“就是那些人,關山白那些人。”李濟民對父親還是有些瞭解的,他知道老爺子肯定曉得是什麼人,問他不過是想要思考一些事情罷了,這是老爺子的習慣。
“關山白……”李鏡心睜開眼睛翻著書,嘩啦嘩啦的翻了好幾頁,突然間說道:“如果真是他們出現了,你最好的選擇是避其鋒芒,畢竟在這些事情上,你一定都不江湖,惹下大麻煩反而不好。”
“爸,我知道了。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把他們都一網打盡,不留尾巴。”李濟民從知道關山白可能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有了這個思想準備。
李鏡心搖頭:“這個事情他們找不到你身上,要找也是找我,不會找到你。好了,你進屋吧,讓我安心看會書兒。”
李鏡心繼續看著書,李濟民也起身去了屋裡,在堂屋裡看到妹妹李清歌,便問:“小歌,你自己回來了的?
李清歌搖頭,淡淡的說:“不是,我和妖妖一起來的,她在那邊玩。”
李清歌一直都這麼冷淡,是個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除了跟她爸媽不一樣之外,對誰都是冷冰冰的面孔,即便她微笑起來,也讓人禁不住想打哆嗦。
這不是誇張,這是事實。
李濟民點了點頭,恢復了封疆大吏的氣度,語重心長的說:“小妹,我覺得你應該找個伴侶了,人總不能一直都活在過去吧,女人總還是有個家有個男人再有個孩子才算完整。”
李清歌不置可否,坐在陽光下的桌子旁邊剝著龍眼,兄妹倆的感情不是太深厚,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走動,如果不是一奶同胞,他們現在就是路人甲的關係,肯定成不了朋友。
實際上李清歌和家裡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疏離感,她從小就是給外婆帶大,很少和家人在一起,在她成長的記憶中,家人是一個陌生的詞彙,即便後來外婆去世她回到了這個家,和家人的關係也很難像一般人家那樣親密無間。
李濟民沒有什麼話說,兄妹倆默默坐了一會兒,李老太太和李濟慈走進來,有點尷尬的氣氛才活絡起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即便是這片遼闊土地上前三的大家族,也有這樣那樣的不和諧,也有自己的問題和難處……
劉芒也有難處,因為劉二楞跟他說,柳月溪想讓他給弄幾隻好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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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芒不想摻和那些事兒,昨晚惹了那麼大的麻煩,還不曉得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要是再繼續摻和,怕是就真的和柳月溪那個美麗卻危險的女人摻雜不清了。
當然,如果劉芒要是癩蛤蟆吃天鵝肉成功的話,柳月溪這一關他還真必須要過,而且還要過好,那可是他未來的丈母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