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不要,不要,啊!”
劉芒猶豫還要不要演下去,這樣下去非常容易出問題,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太監,面對一個衣衫單薄的尤物,要是還能把持得住那簡直就是一種扯淡,他現在都懷疑那些演員在演某些熱情奔放的戲碼時,有沒有假戲真做!
反正,劉芒現在是很有假戲真做的想法,只是他現在還殘存著一些理智,要不然的話,現在夜妙歌已經給他上了,是誰老婆那都是無法顧及的問題。
男人一旦要是那個啥上腦,除了和女人幹那事兒一切都是浮雲!
夜妙歌確實誘人,她的這種戲碼應該會讓所有正常男人都血液倒流。
“不要,是不要放開你吧,小娘子,你真水靈,來,給本公子香一個,再香一個!”劉芒繼續對著空氣啵啵親,吐沫星子噴了夜妙歌一臉,她的臉很紅,鏡頭被擋著,她咬牙切齒的做著口型:臭流氓,你敢輕薄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夜妙歌繼續掙扎叫喊,演的那個像啊,就跟真的似的,那些工作人員們都看得直流口水,暗道真是好演技啊好演技,可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她不是在演,實際上真是在掙扎!
“快放開我,臭流氓。”夜妙歌覺得不妙,劉芒好像太入戲了,他有些假戲真做的意思,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他非常有力,抱得太緊了,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兩個人漸漸的來到了屏風後面,那裡是視覺死角,不過鏡頭對著屏風可以拍攝到兩個人的剪影。夜妙歌見可以說話了,就威脅說:“臭流氓,還不放開了我,再不放開我喊人了啊!”
到了這種時候,夜妙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無力掙扎,劉芒的力氣那麼大,就像一個老虎鉗似的緊緊鉗住她,令她不但跑不了,更失去了離開這裡的最後機會。
劉芒現在已經控制不住了,他想起了以前和夜妙歌在一起時的曖昧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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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芒身子向後撤了一下,驚訝的低聲問道:“你,你還是……”
“滾!”夜妙歌狠狠的在劉芒肩膀上咬了好幾下,都給咬出血了。劉芒惱火的說:“你有病啊,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你咬我做什麼,要不是你讓來我,我還嫌這裡遠呢!”
“你還沒幹什麼,那你還想幹什麼?”夜妙歌眼睛冒火看著劉芒,他是沒把她第一次佔有,難道就能因為沒有破了那層阻隔就能說她冰清玉潔嗎?那簡直是自欺欺人,她的身體給他侵入過,這個事實永遠都會記在她心裡,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意義無比重大。
劉芒其實也有些理虧,夜妙歌說的沒錯兒,雖然剛剛他懸崖勒馬,可是他也算是上了夜妙歌,只是沒有成為那種事實罷了,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最後那一步倒是沒有這種親密接觸更重要。
“我想幹……”劉芒吻住了她,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眉頭猛然一皺,狠狠的咬了一下劉芒的舌頭,劉芒吃痛,卻沒有放開她,她的雙手用力的摳著劉芒的後背,淚落如雨…
劉芒和夜妙歌從屏風後面出來已經是十多分鐘以後的事情,導演助理喊了一聲cut,夜妙歌去休息了一下,回來之後看拍攝的效果,她是這部電影的導演和主演,同時還是製片人,這部電影是她公司投資拍攝的作品。
劉芒和夜妙歌還都穿著古裝,夜妙歌看了一下效果覺得不好,兩個人就重拍了一次,如是三四次,對於老闆的敬業工作人員們都佩服得五體投地,更佩服的是她精益求精的工作態度。
劉芒把夜妙歌伺候得很滿意,不過她並沒有就此放過劉芒,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裡,劉芒這個死跑龍套的吊著鋼絲給玩蒙了,看到他下來的時候都吐了,夜妙歌的眼中才終於露出一點得意之色。
“劉芒,你以後每天九點都必須來這裡報到,直到拍攝完畢,如果有需要的話,你還要隨叫隨到,現在我不想威脅你,不過你要明白,如果有一天我懷了孩子,等待你的是什麼,你應該非常清楚!”
“當爹唄,還能怎麼樣。行了,我先走了,這個你拿去,回去用溫水煎服,這個外敷。”劉芒從自己包里弄出來兩個小瓶子扔給夜妙歌,就坐上計程車揚長而去。
夜妙歌望著手裡的兩個小瓶,半天才嘀咕了一句:“還算是有點良心,不過想我放過你,這點差得太多了!”
夜妙歌今天提前收工回家休息,先前和劉芒瘋狂是很快樂,不過後遺症也非常嚴重,她必須休息一下!
劉芒在車上長出了一口氣,他搖晃了一下有些發脹的腦袋,想到和夜妙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