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夢幻裡,一隻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隻蜷曲著放在她的腹部;隨著高潮的漸漸褪去,孃的Ru房不在那麼腫脹飽滿,已經開始下垂,象兩隻脹滿的水袋;|乳頭也不在堅挺,|乳暈也漸漸變淡。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孃的一隻Ru房,慢慢的揉搓著。這曾經哺育我們兄妹五人的Ru房是那麼柔軟,那麼充盈。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Ru房上旋轉撫摸著。
娘在帶著顫音的一聲長長的嘆息後,唿吸漸漸的平息下來,她從昏睡中醒來了。我貼近孃的耳邊輕柔的說:“娘,你醒了?”娘睜開迷離的眼睛,痴痴的望著我,嘴唇哆嗦了一下,沒有說出話來,兩行淚水順著孃的眼角滾落下來。
“娘,你感覺怎樣,疼嗎?”
娘輕輕的搖搖頭。
“娘,你哪裡不舒服嗎?”我擔心象那次我弄毛驢一樣把孃的身體弄壞,關切的注視著娘。
“娘好累,渾身象散架了一樣。”娘又閉上了眼,似乎又要昏睡過去。
“娘,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又憋得難受,就忍不住……”
娘用手捂住我的嘴,睜開眼望著我說:“娘不怪你,福林,是娘沒有本事給你娶媳婦,讓你受罪了。都三十歲的人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