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倒是你們師母心上想來逛逛,如今天氣又熱了。”子云道:“門生回去,叫門生媳婦擇個日子,請師母與世妹逛園。”蘇侯道:“等天氣秋涼再看罷。”子云又問春航之事,蘇侯道:“年兄為此而來,老夫怎好推卻,請致意田修撰就是了。”子云深深打了一恭謝了。蘇侯又問他椿萱在任安好,想常有府報回來,又問令兄在淮揚也好?子云道:“家嚴是前月打發家人進京來的,托賴安善,僚屬軍民以及外洋客商,盡皆靜謐,物阜年豐,頗稱安逸。家兄新署運司,前月有稟帖與老師請安的。”蘇侯道:“不錯,不錯,我也才寫了回信, 幾天就忘了。又帶了些東西來,我還沒有道謝。”子云欠身說聲“不敢”。又道:“家兄今年又添了個舍侄。”蘇侯道:“一發恭喜。”又問道:“令泰山如今升到福建,比雲南自然好些?”子云道:“前在雲南巡撫任上,事情還少。如今是浙、閩兩省,且兼著外洋,卻繁得多了。”蘇侯道:“你們泰山是與我同年,又且同館,這件事,想他與你們講過。我們留館那一日,他晚間做夢,儀從紛紜的到一處地方,一個牌樓上面寫著福地兩字。他預先知道要到福建去的。他的令郎今年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