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他臉上是被太陽曬黑的,身上倒還白淨,凸出兩個灰色奶頭,嗣徽摸了兩把。又叫他脫去小衣,縫窮的抿著嘴笑,不肯脫,嗣徽便解了的他的帶子,替他脫了。請教到妙處,倒也光肥可玩。就是顏色不甚好看,像是個連鬢鬍子。嗣徽也脫光,縫窮婆一眼望去,其物甚偉,比起昨日那位,真是小巫見大巫,二人就在躺椅上頑起來。
且說那元茂並未睡著,嗣徽與他對面房,有人進來,豈有聽不見的?況那縫窮婆今日穿了木底鞋,鞋內又襯了高底,七寸長的花鞋,今日變了五寸。雖輕輕的走,總有咭咯之聲。嗣徽當元茂睡著了,也不防他,把全副的精神施出來,那張躺椅響得好不熱鬧。元茂輕輕地走到嗣徽房門口,側著耳朵聽去,那響聲在躺椅上,咭咭嘎嘎之中,又夾雜些“唧咂”之聲,像狗舔米泔水一樣。元茂大疑。又到窗下望望,見卷窗放下,心裡想道:“先前很像個女人腳步走進房去,這響聲宛與昨日相似。”又因眼光不濟,窗縫裡也望不清楚,復到房門口,輕輕的將門推一推,知是閂著,便再聽。覺得輕重疾徐,聲聲中,而泥粘水滑之聲,令人心蕩,分明是這件事了。又聽得低低的問道:“好不好?”那邊應道:“好。”又聽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