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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夠照顧自己,我也可以跟著爸媽去參加宴會,不用麻煩你。’
“麻不麻煩是我的事,我都不嫌麻煩你問題那麼多?你快點出來,我早上還有會議,還有……”李航遠說著眼神在我的臉上審視了審視,眸子朝著樓下斜睨了一眼,故意聲音很大的說:“我已經答應媽和你先分居,給你一點緩衝的時間,但工作的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必須我給你安排,今天就去公司先報個到,做不做可以再商量。”
李航遠又在威脅我了,他看樓下的眼神明明是要我等著,卻把話說的那麼好聽。
‘你要幹什麼?我會告訴媽。’看著李航遠我咬了咬牙,半響才說出一句話,李航遠卻皮笑肉不笑的用唇語告訴我:‘你要不想媽知道你在外面洗杯子,你就快點給我下來。’
轉身李航遠朝著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去車上等你,快點過來。”
李航遠走了,我卻站在房門口沒了反應,手心的汗也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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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扣住
最終我還是向李航遠的威脅低頭了,誰讓我怕他呢?李航遠他有本事威脅我,我卻沒本事瓦解他的威脅,那麼結果就只能有一個,無言的屈服。
爸媽都在樓下朝著我看,媽還問我李航遠說了什麼,是不是又在欺負我了,我忙著搖了搖頭,轉身回去和李航遠曾朝夕相處了三年時光的房間裡。
推開門我朝著房間裡看著,房間裡一如既往的乾淨整潔,而且寬敞明亮。
李航遠和我都喜歡乾淨整齊,這一點我們很有默契,所以房間裡三年中一直保持著一成不變的乾淨整齊。
房間裡有一張很大的床,說是雙人床,卻是能睡下兩個大人兩個小孩的那種大型雙人床,買的時候媽還覺得大,是我說以後有了孩子睡不下才買了一張大的。
床單是白色的,因為是純白的顏色,每次我看到這張床都會想到酒店裡的床,但是李航遠喜歡這種顏色,原本是淡紫色的床單,只因為李航遠要求我就換掉了。
窗簾和床單的顏色是一樣的,但是質地我很喜歡,下面墜著流蘇的穗子,上面是鏤空的花紋,純淨的白讓人覺得清爽,同樣也帶來了一抹沉悶。
婚紗照掛在床頭的上面,唯美的婚紗照佔據了床頭上的一整面牆壁,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麗婀娜,誰見了都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攝影師還說他們是難得的佳話,郎才女貌也不過如此了。
遺憾的是這張婚紗照裡面的兩個人,其實是貌合神離的兩個人,想起當初去拍婚紗照的時候,李航遠還被媽吵過,為此我也沒吃到什麼好果子。
房間裡有兩臺筆記本和一部桌上型電腦,筆記本我和李航遠兩個人一人一臺,桌上型電腦是李航遠用來工作用的,偶爾也會用來看些電影球賽,所以對李航遠來說這臺臺式電腦的用處還算頗廣。
房間連著李航遠的書房,李航遠的書很多,從小李航遠就喜歡看書,這一點我們也很相似,只不過李航遠看的都是他自己的書,而我看的都是他的書。
書房是李航遠結婚時候叫人特意裝修和臥室連在一起,這樣一來免去了很多的麻煩,李航遠可以經常睡在書房裡,而我不說媽也不會知道。
其他的就是衣物間和浴室了,浴室在西面,衣物間和浴室相鄰,這也是李航遠親自設計的格局。
推開了衣物間的門,一如既往的乾淨整齊,一目瞭然的格調很方便找到需要的衣物。
衣服分左右掛在衣櫃隔段裡,先是上裝後是下裝,不同的顏色不同的位置,從裡到外的井然有序,絕不會有絲毫的偏差放錯地方。
鞋子放在對面的半面牆上,另外的半面放著我和李航遠出入各種場合會用的時時裝包和錢夾,不過包卻以我的居多。
李航遠不是個喜歡換錢包的人,平常出門也極少用到包,所以最多五個包,錢夾也只有三個,其中最常用的也用了兩年還沒有換過。
領帶和內衣內褲有專門的櫃子,其中最多的要屬李航遠的眼鏡和手錶,手錶李航遠只要是有喜歡的就會買下,至於眼鏡,雖然沒見過李航遠戴幾次,但李航遠的眼鏡多的能開家眼鏡店了。
衣物間中間的地方有張供換衣服所用的皮床,坐在上面總感覺換衣間空蕩蕩的,這一點和衣物間的大小有些關係。
進門我沒找到自己的行李箱,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在哪,想不到李航遠能把行李想放到哪裡去,房間裡沒有,衣物間也沒有,總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