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遠拿開手不放心的給我叫了醫生,我才搖了搖頭。
‘你怎麼樣了?’看到我說,李航遠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身體隨意靠在了椅背上,姿態閒逸的交疊起了雙腿。
“怎麼樣你自己不會看?下手這麼狠,我是你殺父仇人麼?”話鋒一轉李航遠那張嘴又開始得理不饒人了,不過能這樣犀利的說話,就應該沒什麼事了,我也能少一點愧疚了,就是不知道回去要跟媽怎麼交代,總不能說是李航遠要和我發生關係,我一時情急打了他。
看了看李航遠我轉開了臉,過了好一會才又看向李航遠,不想李航遠竟出神的看著我。
“一會我在外面等你,要周助理陪著你做檢查,全身的,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我轉過臉李航遠馬上說,臉色顯得平常了不少,但雙眼還是在盯著我看。
本來我想說什麼反駁的話,可對上李航遠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到了嘴邊的話竟又吞了回去。
病房裡接下來的時間異常安靜,安靜的甚至聽得見我和李航遠各自呼吸的聲音,直到周助理帶著兩位醫生敲門進來。
醫生進了門李航遠才轉面向進門的三個人,周助理馬上走去了李航遠的身後,李航遠跟著兩位醫生一同看向我,周助理簡單的做了介紹,兩位醫生開始給我做簡單的檢查。
檢查結果很正常,沒什麼大礙。
送走了兩位醫生李航遠和周助理說馬上安排人給我做全身檢查,並且安排了相應的醫生帶著我們進行各個專案的檢查。
李航遠醫院裡有人的關係,部分檢查當天就出了結果,無疑都很正常。
但精神科的醫生和李航遠說我神經方面的壓力很大,出汗也是因為精神壓力大,源於經常精神高度緊張引起,這種情況想要好轉方法只有一個,藥物無法解決這種病症,只能自我調整,適當的調整自己的緊張心情,也只有這樣出汗的事情才能有所好轉。
做了一天的檢查我已經累倒體力透支了,醫生和李航遠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聽的要睡著了,只有李航遠在專心致志的聽醫生解釋。
醫生走後周助理過來說了幾句話就去了門外,李航遠放下手裡的資料給媽打了一個電話,李航遠在電話裡和媽說今晚不回去了,還說他帶著我去應酬,可能會很晚才結束應酬,所以打算在外面住一晚,明天晚上回去。
掛掉電話之前媽為了確認我確實和李航遠在一起,還要李航遠把電話給了我,我在電話裡叫了她一聲,媽才放心,叮囑我要照顧好自己才掛了電話。
收起電話李航遠躺去了一旁的床上,沒一會護士進門給李航遠打了輸液,李航遠一邊打一邊睡了過去。
看見李航遠睡著了,沒多久我竟也跟著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都是深夜了,可我並不是自己醒過來的,而是李航遠叫醒了我。
“起來。”睜開眼李航遠正站在一旁看著我,看著我醒了叫我起來。
我睜了睜眼睛朝著病房裡看了看,周助理沒在病房裡,病房裡只有我和李航遠兩個人,不明白這麼晚了李航遠叫我起來幹什麼?
心裡雖然是疑惑,但還是聽話的從床上起來了。
下了床李航遠把外套給了我,示意我穿在身上,我看了看才穿在身上,李航遠這才拉著我的手去了病房的門口,病房的門口並沒看見周助理,應該是已經回去休息了。
我想過要把手從李航遠的手裡拉出來,可我一拉李航遠就用力的拉一下我過去,我再拉他就會回頭眼神從上到下的審視我,被他一看我就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再怎麼說是我打了他,雖然有錯的是他,可我還是無法不感到愧疚。
出了病房李航遠帶著我直奔醫院的樓下去,走出醫院打了輛車子把我帶去了醫院附近的酒店。
下了車我有些茫然了,大晚上的不在醫院裡待著,李航遠把我帶到酒店來幹什麼?
計程車離開李航遠回頭看了我一眼,轉身拉著我朝著酒店裡走,我正疑惑著李航遠把我帶進了酒店的門,進門帶著我去了酒店餐廳,隨便的找了個位子坐了過去,坐下就開始點餐,看上去是餓得不輕,吃的東西還沒等送來就先喝了一杯果汁。
看著李航遠一口喝掉了杯子裡的果汁我怔愣了一瞬,從小到大還沒見過李航遠這麼喝果汁。
菜送過來我也有些餓了,李航遠握起刀叉我也握了起來,兩個人誰都沒有說什麼的吃了一頓飯。
或許是都很安靜的關係,這頓飯吃的也算安靜。
吃過飯李航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