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我倒是很意外,這對我都算是恩賜了。
‘房間裡還有紗布,我給你包一下。’說著我去了臥室裡,把東西找出來給李航遠重新的處理了傷口。
傷口癒合的很快,剛剛看沾了水還擔心會影響恢復感染之類的,但拆開了紗布看,裡面並沒有沾到水,紗布上的血水應該是浴室的水濺了水花在上面,原先的一些血跡染了水所致。
處理完李航遠的手臂,我又收拾了洗手間和房子裡,洗手間其實還算乾淨,就是客廳的地上都是水跡,洗手間出來到沙發上都是踩出來的腳印。
收拾完李航遠竟換好了我買回來的背心褲衩,配上那雙樣子普普通通的拖鞋,整個人看著神清氣爽的,不得不承認李航遠確實賣相好,穿什麼都能穿出他的氣質與本色來。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看的?”看我看他李航遠一抹玩味劃過嘴角邊,笑了笑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我低著頭,確實沒什麼好看的,我買的東西他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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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哭聲
沒事了,天也黑了,轉身我回了臥室裡,拿了一本書去了床上,沒多久就睡了。
李航遠回來的時候我醒了醒,睜開眼看了李航遠一眼,朝著一旁靠了靠,放下了手裡的書,轉身面朝著一邊閉上了眼睛。
對我而言,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保持平靜,和李航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做到保護好自己的措施,其他的相對而言都不重要。
‘住’李航遠已經住進來了,而且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有兩天,我要是能做得了主不睡在一起,也就不會躺在床上了。
那本書裡曾說過,如果不能反抗,就躺下了享受,我想這也是破罐子破摔的另外一種演繹方式。
李航遠沒脫衣服,可能是穿了背心的關係,走到一邊李航遠掀開被子直接躺到了身邊,床跟著陷下去了一些。
住了兩天都沒覺得房子裡的床有多小,今天突然覺得很小,不由得向外又挪動了一下。
“再躲就掉下去了。”李航遠適時的提醒嚇得了我一跳,身體僵硬了一下。
“我還沒狠毒到要把你吃了的份上,你不能和我好好的相處?”李航遠說的我都想笑了,可奈何我是真笑不出來。
他是不能把我吃了,但他能把我嚇死。
他就像是山中跑出來的老虎,不用他張開血盆的大口咬我,我也能被他渾身的虎虎雄威給嚇得半死。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應該就是我此時的心情了。
什麼都沒說,閉著眼睛我睡著,李航遠過了一會翻身面向了我,不知道李航遠在做些什麼,總有些心神不寧,睡不著也不敢動一下。
過了沒有多久,李航遠那邊穿來了睡息聲,像是睡著了。
知道李航遠睡著了,心情放鬆了不少,開始還看看房間裡折射出月光的地方,沒多久就閉上眼睡了,但醒來我又睡進了李航遠的懷裡。
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睡著的時候本來就不容易醒,有點動靜只要不很大就不會輕易的被吵醒,所以到底是我自己鑽進了李航遠的懷裡,還是李航遠把我摟了過去,這一點我始終不清楚。
不過我寧願相信是我自己鑽進了李航遠的懷裡,也不會想到是李航遠拉我進了懷裡。
照舊如常,一早我起來小心的去了床下,出門洗漱一番去廚房裡做飯。
早飯和昨天一樣,是白米粥,和一點清單的小菜。
飯做好李航遠不用我去叫就自動的醒了,起來直接來了外面,看了我一眼邁步去了洗手間裡,洗漱完出來兩個人吃了早飯。
吃過飯我先收拾了廚房,出來去臥室裡整理了一下,而後問李航遠要不要換衣服去打針,李航遠說不用了,這裡也沒人認識他,換不換也無所謂的。
極少的李航遠會這麼好說話,穿衣服不拘小節。
出了門李航遠和我直接打車去了醫院,在醫院裡陪著李航遠打了針,又去了醫生那邊檢查了一下傷口,醫生說恢復的不錯,要我們繼續注意飲食和不要沾水。
離開了醫院李航遠說要走走,也就沒有打車回去。
天氣不算熱,可能是陰天的緣故,風吹的也不悶了,李航遠和我一左一右的走在街邊的人行道上,身邊偶爾的經過一棵,樹蔭下還會坐著一兩個小年輕,在嘻嘻笑笑的談情說愛。
這是第一次,相信也會是我人生裡的唯一一次,我和李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