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了,弄得我有些為難。
‘您住下是應該的,看我也沒什麼,可您這麼不聲不響,招呼都不打就出來,表哥一定會擔心,知道了會怎麼想,還不找人二十四小時把您看著,您以後還能見我了麼?’
“說的倒是很在理,那個兔崽子什麼時候依著我過,他要是知道了我揹著他出來,肯定又不讓我安生。”他倒是什麼都明白,明白還明知故犯?
‘外公,要不您就在我這邊吃晚飯,等吃了晚飯再回去,晚上先回去,您想來了,明天我和東方去接您,您要是想住下,您明晚來住,晚上您給司機吃點安眠藥,晚點過來,我和東方去接您,等早上在送您回去,您也不是見不著我了,您想來了,就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就去接您,到時候您再給司機吃安眠藥,那樣比較把握一些,神不知鬼不覺。’雖然這麼做對司機有些過意不去,可總比給人知道的好,這麼做也不失為兩全其美了,司機不用擔驚受怕,我和外公也沒了後顧之憂。
“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原來我好好的,怎麼一段時間不見,你也學得鬼心思多了,都讓人給帶壞了。”外公這又朝著東方去了,但人家也不和他一般見識,洗了茶給他倒了一杯,外公也好這口,東方的茶泡的還算好,作勢端起茶碗聞了聞,喝了一小口,覺得還不錯喝起了茶,順便和我說話。
外公是晚上六點鐘離開的,我和東方親自送他回去,我做飯他和東方兩個人喝茶,在廚房我都聽見他們唇槍舌劍的,但聽他們說話我很輕鬆,一點都不擔心什麼事情發生,東方他心裡有數,什麼事情都不讓我擔心,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
吃過飯送外公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靠在外公身旁,叮囑外公不要把安眠藥自己誤食了,也別給司機吃的太多,回頭出點什麼事情可就不好了,外公答應的倒是很痛快,可他越是答應的痛快,我就越是不放心,他想都不想就是根本聽不進去,我就要在他耳邊一遍遍的叮囑,生怕出什麼事情。
東方在車子前面一直很專心的開始,只是偶爾會在後視鏡裡看我一眼,下車才走來看我。
把外公送回了酒店裡,東方先是給大竹打了一個電話,大竹那邊接了電話我和東方我們才上去。
到了地方東方站在門口敲了敲房門,大竹很快過來給我們開了門,進門大竹朝著外公笑容可掬的叫了聲老爺子,外公答應著進了門,對大竹可謂是讚許有加。
“姐,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絡。”大竹說著和東方打了招呼去了外面,回頭我還看了他一眼。
大竹也是堂堂豪門公子,他父親就是東方的劉叔叔,身份絕不是常人可以想象,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大竹父親是什麼人,要不是在電視上看見,還不知道,大竹的身份竟是個官二代。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能鞍前馬後的對東方為首是瞻,確實有些耐人尋味,要不是有什麼大恩大德,就是有什麼把柄我在東方手裡,可想也是前者,東方和大竹的感情不一般,想也想不到後者。
大竹走後東方關上了房門,外公走去坐到了床上,要我也陪著他坐下,東方過去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司機,覺得沒什麼事情回來才坐下。
外公還是有點對我依依不捨,我也不捨外公一個人無趣的留在酒店裡,就等了一會,實在是無聊就要東方去買了一副撲克牌,打算三個人外撲克。
東方走後外公問起了我孩子的事情,我把經過跟外公說了一遍,外公這才知道是什麼原因孩子沒有,拉著我的手說我的命苦,說老天爺不長眼睛,要我受了這麼多的苦。
正說著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買撲克的東方回來了,起身我去開了門,看到我東方進了門,三個人坐在床上玩了一會撲克,都深夜了司機還不見醒,我有些不放心了,不由的看向東方。
放下了撲克,起身東方去拿了一瓶水過來,擰開了蓋子直接倒在了司機師傅的臉上,我一看臉色都白了,起身就去拉了東方,他還像是什麼事沒有的樣子,回頭看著我,眼看著司機就要醒了,我又回去和外公說:‘您自己照顧好自己,電話都記好了,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和東方,我先走了!’
“我知道,你路上小心點,他要是欺負你,你告訴外公,外公去給你出氣。”外公還是老樣子,說起話要人想笑。
我拉著東方要走,東方卻把瓶子給了外公,看著外公握住了瓶子,我和東方才在司機轉醒之前匆匆離開。
出了門我忙著拍了拍胸口,呼了一大口氣,嚇死我了!
“有這麼誇張麼?也不是殺人放火,嚇得?”一旁的東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