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散了集中力,不然他不可能腦後只偏了一點,要是他當時不顧及對面站著的人,猛地轉身打到的是太陽穴或者是額頭,這麼看能讓他反映到身後的人要襲擊他,他還給了對方這個機會,那這個人一定是對他很重要的人,例如你!”
李航遠的話落大竹和曉峰都看向了他,即便是我也看著李航遠,李航遠的面色很淡,星輝般的目光掃過我,看向大竹和曉峰:“假設前面站著的人是安然,那麼他身後會出現的人絕不是你們兩個,而是我或者是另外對安然重要的人,因為只有我們有這個動機,但是他會有所察覺,不可能對我們不堤防。
假設這個人不是安然,哪還有什麼人能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他的父親還是你們其中的一個?可你們的動機是什麼?”李航遠在用這種排除法一個個的排除著東方身邊的人,而我早已經心中有了答案,只是看向東方的那一刻我還是不想開口承認。
“我們都不是,那是誰?還有什麼人是東方不去提放的人?”大竹忽然問,我看向大竹,跟他說:‘都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李航遠他們相互了看了一眼,大竹和曉峰才出去,李航遠擔心地上的杯子傷了我,收拾了才轉身關上房門出去,而我就這麼一個人不聲不響的看著東方。
看了很久我才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這孩子一定是知道有人要傷害他父親,才著急了猛踢我,他可真是個好兒子,可惜我這個沒用的母親卻笨的這麼愚蠢,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差點又釀成了一場大禍,不知道他們又在打什麼主意,他們不可能去而復返的,拿走了要拿走的東西,有什麼理由讓他們去而復返?
時鐘滴滴答答的轉著,我開始閉上眼把一件件事情穿插在一起,最終睜開眼想到了病床上的東方身體裡還有一個腎……
我很想笑,卻笑不出來,拉著東方的手我告訴他:‘你放心,我不會在給任何人機會傷害你,除非我死了,不然誰都傷害不了你,我會讓那些黑心肝的人都付出應有的代價,這是他們該有的報應。’
放開了東方的手哪天我就一直在準備著這件事情,終於有一天我等來了那個人。
哪天的天氣很好,大竹和曉峰都不在醫院裡,李航遠臨時過來接我出去吃飯,兩個人一點鐘離開了醫院,而我們剛離開那兩個人就出現在了醫院裡。
看到這兩個人我就覺得荒涼,李航遠陪在我身邊一直緊緊的注意著我,直到我看到他們進了東方的病房,兩個人才從另外一間病房出來,直接去了東方的門口。
門裡面我和李航遠隱約聽得見聲音,能夠聽清裡面的人在說什麼。
“都是我們的錯,東方,你能原諒媽媽麼?”聽見那句話的時候我就推開門進去了,大竹和曉峰也從病床下面鑽了出來,李航遠從我的身後陪著我走進了病房裡。
東方的母親嚇得花容失色,一張臉都白了,一旁的那個正東陽更是嚇得雙眼圓凳。
“你們……”正東陽竭力保持著平靜,我進去淡然的目光看著他,一步步的朝著他走過去,一旁的李航遠拉了我一把,怕我出事,我卻沒理他,直接走去了正東陽的身邊,開口問他:“你打了,東方。”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到了這個時候正東陽還在狡辯,我伸手去拉他的手,正東陽要甩開我,我立刻狠狠的瞪著他,不知道是我的目光嚇到了他,還是李航遠在我身邊他不敢輕舉妄動,竟然不敢動了,我拉著他的手腕直接拉倒了東方的面前,讓他們兄弟的手相觸,再次問他:“你,告訴我,是不是?”
正東陽完全被嚇得臉色無血,終究還是個沒用的男人,一點點憤怒他就怕了,就心虛了,竟還有臉看向他恬不知恥的母親,他還以為他的母親就很好麼?
正東陽的手一把拉走了,我注視著他看著,清冷的笑了笑,告訴他:“你來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會叫人…挖出你的…心肝,一次……一個,一次……一個……”
“你……”正東陽嚇得臉色蒼白,向後踉蹌的退著,雙眼驚懼的注視著我,轉身我看著那個已經嚇得渾身顫抖的漂亮女人,她的膽子那麼大,心又那麼狠,他還會覺得怕麼?
“你也一樣,…我會,把你,拿走的,拿回來。”
“你,你胡說。”東方的母親朝著我大聲的吼著,匆忙的跑去了東方的面前,嗚嗚大哭著要東方起來給她做主,我站在那裡冰冷的看著,所有的人都看著她,最終她自己突然不哭了,看著我陰冷的對著。
“你想怎麼樣?”聽見她問我,看向了大竹,大竹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