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躺在床上睡著,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一隻很大的白狐趴在我身邊,尾巴還搭在我的身上,我醒了白狐就只是看了我一眼,狹長的狐狸眼及其的好看,狐狸嘴那麼的長,我從沒真的見過狐狸,怎麼會在夢裡有這麼清晰的畫面?
那晚的我一直睡不著,閉上眼就會想到那隻夢裡的白色狐狸,也不知道是東方不睡在身邊的關係,還是那隻狐狸牽動了我的心,每每我要閉上眼睛,我都會想到那隻狐狸趴在我的身邊,就會睜開眼不由自主的去看身邊的位置。
深夜,東方從沙發上回來將我拉了過去,我才安心一點,才沒有再看見狐狸。
“怎麼了?”摟住了我東方在頭上問我,我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就睡了,沒多久東方也睡著了。
那天之後我就經常能夢見那隻狐狸,從開始我沒有多在意,到這幾天我開始在意,總是在奇怪,好好的我怎麼會夢見一隻白狐,而且還是經常夢到。
吃飯的時候我對東方說了這件事情,東方問我多大的白狐,我比量著有一米那麼大,說它團在床上還半米多,東方一臉的好笑,回了我一句:“肯定是公狐狸。”
我一愣,沒明白是什麼意思,東方笑說:“母狐狸有那麼大隻的麼?”
‘你怎麼知道母狐狸長的小,沒準就是母狐狸呢。’我嘴上雖然是說的很不在意,但眼神還是有些飄忽,東方伸手過來抬起了我的下巴,我撇開了臉低頭吃著東西,東方將我的臉再度抬了起來,問我:“多久了?”
‘我們去民政局哪天領證回來,你喝多了,我在車上睡著了,路上的事情。’看著東方我解釋,為了這件事東方和學校了請了假,特意帶著我去外面散心,還帶著我去曉峰那裡檢查了一下,曉峰說可能是心緒不寧引起的夢境,和我的情緒有關係,要我多走走逛逛,心情好了自然就沒事了。
天氣暖和了,東方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卻又這樣了,心情一時間怎麼好的了,在這麼下去我把東方的學業都耽誤了。
‘你說會不會是我這段時間太累了,過段時間就沒事了?’走著走著我問東方,東方低頭看了我一眼,將我摟過去輕輕的拍著我的腰,一邊帶著我走一邊說:“夢這種事其實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開始你就是夢見了,結果你總想,晚上可不就夢見了,都是心理作用,慢慢就沒事了。”
東方說的我都懂,可就是過不來心裡的那道坎,總是能看見它,都成了病了。
‘我從沒有真的見過狐狸,小時候媽帶著我去動物園裡,我也只是見過老虎熊貓之類的動物,唯獨沒見過狐狸,我見過電視裡的火狐,而且都很小,你說我怎麼會見到那麼大隻的一隻白狐狸在我床上?’我犯著嘀咕,東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你總這麼想,難怪會夢見,我要是天天想,我也能夢見,都是自己亂了自己的心,我現在要是突然不見了,估摸著你夢裡床上趴著的不是狐狸,而是我。”
東方說的也是,我可能就是總想才會總夢見,不想了或許就夢不見了。
低頭笑了笑,把頭靠在了東方的懷裡,東方摟著我,走走停停的竟看到了一個老和尚擺了個卦攤在算卦。
我看著那個上了點年紀的老和尚,滿心的好笑,東方問我笑什麼,我跟他說:‘和尚都出來騙人了,你說不好笑。’
東方低頭看了我一眼,抬頭帶著我走了過去,低頭看了看卦攤上擺放的東西問老和尚:“怎麼算?多少錢一卦?”
我拉著東方,東方轉過臉看了我一眼,我馬上說:‘都是騙人的,別算。’
東方不信,將我摟過去說:“玩玩怕什麼,算算我們有沒有夫妻相。”
我都不好意思說他,都結婚了,還有沒有夫妻相,有沒有都是夫妻了,他還想後悔麼?
正看著東方不待見他,老和尚說:“我只摸骨算命,不解命,你看著給就行。”
聽見老和尚說話我才認真看他,才發現老和尚是個看不見的盲人,不由的看了東方一眼,東方低頭笑了笑從身上拿了幾百元錢壓在卦攤上,老和尚才說:“把手給我。”
東方硬是拉著我把手給了老和尚,為此我還狠狠的白了東方一眼,但他都把我的手給了老和尚,我也就沒再拉回來,出來玩就玩的隨意一點,殊不知有時候有些事不知道還是比知道的要好,免得心裡總是犯嘀咕,不安寧。
老和尚的一雙手在我的手上摸著,摸了一會跟我說:“姑娘是大富大貴之相,只是可惜姑娘命格不夠,生來便於父母分離,無緣一情一親,但姑娘心地善良,有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