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逼著她跟的我。”李航遠轉身竟然是這樣一番話,外公看了我一眼卻一句話不幫我說,反倒是媽冷哼了一聲:“長大了是吧,長大了就敢不聽我的話了。”
媽的聲音一股寒意,李航遠回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周圍,先是把身上的外套解開脫下來披在我身上,隨後說道:“有什麼話進去說,這裡太冷了,不適合說話。”
媽在一旁的臉色一陣陣的青白,外公卻樂此不疲,呵呵的笑了笑,拉著我朝著龍王府裡走,我說什麼不願意,一邊把身上的外套拿下來給李航遠,一邊要外公跟我回去,可他們卻誰都不聽,一邊外公轉身拉著我走,一邊李航遠低頭朝著我看著把外套又給我披在了身上。
其實也就是一件薄薄的上衣,我穿的也不少,多這一件少這一件完全沒關係,可李航遠卻像是這件衣服有多暖,非要給我披在身上才行。
“你先進去,我跟媽一起進去。”李航遠說著看了一眼外公,這才回頭去看媽,我回頭想看,外公卻拉著我進了龍王府裡。
進門外公叫人準備了包房,叫了一間比我們先前用的那個還要大的包房,進門就去坐下了。
‘我們走吧。’坐下我就和外公商量,外公卻看了我一眼轉開了臉,說什麼也不理會我了。
我記得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的和他好說好商量,可外公卻坐下了拿起餐單開始點菜了。
李航遠和媽她們進來的時候外公已經把菜點好了,一見面外公便睨了媽一眼,看到媽進來我也安靜了。
李航遠在後面進的門,進門給媽拉了一把椅子,都坐下了李航遠直接坐到了我身邊,看了我一眼伸手就給我接身上的圍巾,我忙著伸手拉他,他卻多理所當然一樣的瞪了我一眼,叫我把手拿開。
“房間裡熱,一會熱出汗,出去了會冷。”李航遠說著不顧媽在場,也不管我願不願意,把我領子上的圍巾解開拿走放到了他身後的椅子上,隨手開始給我解外套領口的扣子,我拉著他不讓他這麼做,但最後他還是把我外套的扣子都解開,不但都解開了,還及其自然的把我裡面的絨線衣拉扯了一下,這才鬆開手和服務生說:“按照老爺子點的做,一會我簽單,給做個清蒸鱸魚,再做個鱸魚湯,要淡一點的,缺什麼一會再叫,叫廚房現在做。”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禮貌的退了出去,李航遠這才看向媽,隨即問:“媽,您想問什麼,問我就行了,安然什麼都不懂,是我強逼著她跟的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我?”媽情緒很激動,雙眼冷冷的瞪著,一旁的韓秀靜一臉的木訥,只是注視著李航遠。
“媽對我很好,我也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好好的喜歡安然,沒別的意思,至於其他,我不說媽也明白。”
“哪我呢?”李航遠的話剛剛說完,一旁的韓秀靜便聲音顫抖著問,嘶啞的聲音早已經含糊了,話一開口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我微微的愣著,媽心疼不已的安撫著,李航遠轉過臉看向韓秀靜只是淡漠的一句話:“這件事和你沒關係,由始至終你都是個不該出現的人。”
“你說什麼?”韓秀靜怔怔的問,那張臉哭的梨花帶雨,而李航遠卻轉開臉在不願意說什麼。
“航遠,你太過分了,馬上和秀靜道歉,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媽冷冷的說,眼裡掩飾不住的心疼。
李航遠卻沉了沉氣息說:“您心裡早就沒有我這個兒子了,我在您心裡除了能給你養老送終,為您傳承香火,您為我想過嗎?
從小我就敬重您,愛戴您,對您的愛超出了一切我所想象的,您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比我對您更重要的了,但是您卻從來沒有為我設身處地的想過。”
“你說什麼?我沒有為你想過?你要氣死我麼?”媽氣的臉色都白了,朝著李航遠大聲的質問著,李航遠卻只是看了我一眼,轉過臉繼續看著媽。
“小時候您說我身體不好,要給我找一個童養媳,我睡了一覺醒來您就是這麼告訴我,然後把安然像只寵物一樣送到了我房間裡,要她跟著我吃,跟著我住,打亂了我所有的生活,把我的世界搞得一團糟。
長大後您不顧我的意願把我和安然強行綁在一起,逼著我娶了安然。
婚後的那三年您逼著我和安然圓房,不惜逼著我和安然喝各種補藥,為求目的不擇手段,還要周助理灌醉我。
我和安然離婚是我這輩子最失意的一個疏忽,也是我最不後悔的開始。
我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