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那麼有氣色,紅紅潤潤的,但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病了,結果一病就再沒好,外公就怕你像你外婆,你說你什麼都像,可千萬別這也像她,哪外公可要恨她了。”外公說著看向了我,蒼老的臉上染了哀愁,就連那雙平時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許多,我這才明白過來,外公剛剛為什麼一直坐在沙發上沒什麼反應,是擔心的過了頭,忘記反應了。
‘外公,不會那樣的,我身體很好,一定長命百歲,您也是,您也要長命百歲。’
“哪有長命百歲的人,你要能活到外公這個歲數,外公都心滿意足了。”
‘外公剛多大的歲數,剛八十,看您這麼精神,一定會長命百歲,我也會像外公一樣長命百歲。’
“你這孩子,就會說些好聽的哄外公,以為外公老了,眼花了耳聾了,什麼事都糊塗了,外公是老了,可外公沒老糊塗,外公即使是眼花了耳聾了,外公也還有一顆清亮的心,外公什麼都明白,外公不糊塗。”聽著外公帶著滄桑的聲音,看著外公染了憂愁的臉,突然的心就那麼的疼,一抽抽的不舒服,卻還是強顏笑了笑。
‘外公的眼不花耳也不聾,小然就想要外公一直這樣,這樣就能長命百歲。’
“長命百歲,好,小然和外公都長命百歲,都活成老妖精。”
聽到外公說心裡有些酸澀,但還是朝著外公貼心的笑了笑,靠過去靠著外公。
“好好的怎麼就營養不良了,外公這把年紀了也沒有過營養不良,別說沒有過,就是遇上都沒遇上過,你這孩子啊!”
外公說著我閉上了眼睛,聽著外公嘮嘮叨叨的聲音,就像是聽著搖籃曲,沒多久就睡著了。
早起剛剛走出臥室就聽見廚房裡有動靜,張望著走了過去才知道東方在廚房裡,我還納悶他在廚房裡幹什麼,他不是沒有起早的習慣麼?結果進了廚房才明白過來,他是在做早餐,一時間還給他震驚住了。
東方家的條件好,他又是個平時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就看他的學習成績也知道,他就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平時不要說家務,他可能連自己的內褲放在那裡都不見得知道,學習成績又那麼差,這個時代,能連著留級兩次的人可不多,他連大學都上不了,可想,他得有多不學無術了。
可今天我卻在我家的廚房看到了他,而且還是在處理著一條活魚的他。
看著東方及其費勁的處理著手裡活蹦亂跳的魚,想到這麼大早他是從哪裡弄來的活魚,一時間感動的說不出話,也沒了反應。
可能是處理那條活蹦亂跳的魚太專心了,我站在廚房門口好一會東方也沒發現,最後還是我走過去他才知道我醒了。
看到我東方有些意外,隨口問我:“沒見過男人殺魚麼?看得都傻了!”
被他一問我忽地笑了,我是沒見過男人殺魚,而且還殺的這麼費勁,殺了半天也沒殺死。
伸手我拍了東方一下,擺了下下巴,示意他到一邊去,給我來處理。
東方不相信我的樣子,皺了皺眉問我:“就你?你確定是你殺魚,不是魚殺你?”
‘我怎麼了?別小瞧女人,花木蘭還是女人呢,照樣戰場殺敵,為國效力,比起花木蘭,有些男人還不如她呢。’說話我拉開了東方,東方卻問我:“花木蘭是誰?”
我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錯覺,被東方問的有些無力,轉過臉數落他:‘叫你平時多看書,好好的鞏固歷史,你還說你看了,沒問題,你連花……’
看著我氣憤填膺的樣子,東方忽地笑了,我這才知道他是在逗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轉身去處理那條還在洗碗池裡的魚。
先是拿了塊乾淨的抹布,把魚一點不漏的包裹好,然後把魚放在砧板上,一手按住魚神,一手握著平時敲核桃的錘子,一錘子下去魚連點動靜都沒有了。
放下錘子我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東方,東方嚥了下唾液,抬起眼簾看著我,突然的說:“你是女人麼?這麼殘忍?”
‘我還殘忍?你把它買回來就不殘忍了?不為了吃它你買它幹什麼?’我說著轉過去,把魚和抹布都放到了洗碗池裡,開始處理魚鱗,一旁的東方始終專心的看著我處理魚的手法,輪到給魚開膛破腹了,他轉身就跑去了外邊,抬頭我看了過去,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連這個都見不得。
處理好魚,我正準備給魚下鍋東方又跑進了廚房,一見我就說:“煲湯,我買魚是煲湯的,別給我做成紅燒,本少爺可不吃。”
看了他一眼,沒理會把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