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我說你是人間的四月天,笑響點亮了四面風……
雷雲和李航遠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一個怒不可遏的要把置於死地,把龍傑的死怪罪到我身上,一個誓死要護我周全,決不讓任何人上動我分好,而我卻無心他們誰勝誰負,一心遙望遠方一樹一樹的花開……
龍傑最終還是走了,在那個吹著微風的早上,像一陣風一樣的吹走了,來不及等到要等的人遺憾的走了。
那天的夜裡李航遠和雷雲才打夠,才打不動,最後兩個人都倒下了。
雷雲終究錯過了最後見一面龍傑的機會,留下了如龍傑所說的終身遺憾,而我也成了他這一生最恨的人,因為是我讓他錯失了最後的機會。
天黑了,我把龍傑從石頭上扶了起來,轉身將龍傑拉到背上,一路將龍傑帶下了山,因為剛剛做過手術不久,還沒有完全復原的關係,這一路耗盡了我幾乎耗損了我所有力氣,到了山下再也站不住了,雙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整個人跟著栽了過去,龍傑也跟著我倒在了地上。
再度醒來我已經被李航遠抱在了懷裡,全身被李航遠緊緊的摟抱著,坐在車子的後面,前面開車的是曉峰。
我睜開眼在車子裡打量著,李航遠突然問我:“醒來?有沒有不舒服?”
李航遠一見到我醒了激動的整個人都變了,抬起手忙著我把額前的一縷髮絲掖到了而後,摟抱著我十分緊張,不同於前段時間。
“龍傑死了你很高興?你梗在喉嚨裡的這根刺終於下去了?”我面無表情的問李航遠,李航遠臉瞬間白了,緊摟著我尷尬的笑著,那張笑明明沒有卻硬是擠出來一抹給我,強撐出來給我看著。
“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他是我喉嚨裡的一根刺了,你別嚇我!”李航遠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液,我看了他一眼轉過臉看向了車子外面,李航遠馬上將我的雙手握住了,問我:“冷不冷?手這麼涼?”
我沒回答,目光注視著車子外面,我問李航遠:“龍傑呢?”
“給雷雲帶走了!”李航遠在身邊猶豫了一下回答,我想了想告訴李航遠:“我要去看龍傑,我答應要兩個孩子給他披麻戴孝。”
李航遠的手在腰上硬了,我轉身看著李航遠的那張臉,燈光渲染下那張臉的蒼白絲毫沒有減少。
“嫂子……”曉峰要說什麼,我不等曉峰說完邊說:“龍傑給了我全部的家當,我不能白收。”
“曉峰,把車子開到殯儀館。”李航遠最終還是答應了,而後打電話回去給兩個孩子的爺爺,不刻掛掉了電話。
“先去醫院,你身體吃不消。”去殯儀館的路上李航遠和我商量,我卻沒有答應他,執意先去殯儀館,李航遠沒辦法要曉峰叫人給我送藥過來。
車子停下我推開車門下了車,邁開步朝著殯儀館走去,卻不等進門就給雷雲的人攔在了門口。
“你不能進去,雷先生吩咐只有你不能進去。”攔住我的人毫不客氣,我只能看向李航遠。
“打電話給文隊長。”李航遠吩咐曉峰,曉峰打了電話,很快那些人就陸續趕到了,人一到進去雷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意外的是我進去殯儀館之後,竟有人陸續的往這邊趕過來,而這些人竟都是為了保護我而來。
進門的時候李航遠就陪在我身邊,曉峰跟在我身後,但很快就有人陸續的出現過來找我,直至見到雷雲的那一刻,我身後已經多了很多的人。
李航遠一直在我身後陪著我,似乎很擔心我這時候發生意外。
“我要見龍傑。”面對雷雲我絲毫沒有膽怯,雷雲一直冷冷的對著我,一句話不說。
邁步我朝著前方走去,雷雲又一次擋住了我前行的路,站在我面前雖然沒有在山頂動手打我的衝動,但他犀利的目光也足以在我身上射穿幾個洞出來。
正當我要說什麼,身後的幾個人走了過來,不僅僅是,就連李航遠和雷雲都意外的換了臉。
“雷先生,我們是龍先生的人,現在正視通知您,您名下隸屬龍哥的所有產業,依舊人脈現在已經轉交到王小姐的手上,包括一些不動產和人力資源,這裡有一份協議,做完已經開始生效。
王小姐現在是雷氏股份百分四十七的持有人,您的持有股份是百分之五十一,按照程式現在您已經無權單獨做任何決定公司事務,要透過王小姐才能生效。
這裡還有一份龍先生前簽字的授權書,龍前生的授權書裡明確指示,他的身後事由王小姐一人安排,其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