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雷傑起身和醫院的人打了個招呼,帶著安安去了警局。
雷傑的人一早就過來了,安安這邊雷傑以為安安是不想讓正浩然知道他們見面的事情,也沒有問安安律師的事情,一併叫自己的人跟了安安的案子。
雷傑和安安在靜距離做了筆錄,兩個人離開也到了晚上,這時候雷傑才想起安安住處的事情。
“你住哪了?我送你!”雷傑想把安安送回去,安安卻說:“本來我打算去曉曉那裡住,夏冬寒在那邊,不知道我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他們,酒店我還沒來得及訂,你住哪裡?”
安安話少,也不會拐外抹角的說,這樣說已經很含蓄了,但雷傑卻遲疑了一瞬,安安沒想過雷傑是擔心安安會被誤會,一直在等著雷傑給她答覆,雷傑在計程車上坐了一會,最終還是說:“你要是方便可以先住在我哪裡。”
“我很方便,你方便麼?”安安問,雷傑不自覺得笑了,轉開了臉望向車子外,他永遠都方便,只是這個方便他該不該有。
車子停下雷傑先下了車,安安推開車門雷傑走了過來,付了錢安安下了車,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有些髒了衣服,安安看向了雷傑,目測雷傑的衣服和自己的身高走了過去。
進門後雷傑給安安到了一杯水,安安注視著放在跟前的水,問雷傑:“沒有茶?”
“我去衝。”雷傑轉身去了茶水間,不是雷傑粗心大意,而是雷傑不想讓安安知道,分開兩年他心裡還記掛著安安。
雷傑去沖茶水的時候,安安起身去了雷傑的臥室,找了件雷傑的襯衫直接去了浴室裡,在浴室裡洗了個澡。
雷傑沖茶出來沒看到安安,以為安安是走了,這才打了白曉晴的電話,白曉晴的電話無人接聽,雷傑有些生氣,拿起座機打了電話出去,叫人找白曉晴。
正打著電話門鈴響了,雷傑去門口看了一眼,來的人竟然是白曉晴。
“我已經和你父親說好了,今天就走,機場有人等你!”見到白曉晴雷傑就一臉的冷漠,對著白曉晴能不繼續追究已經不容易了,白曉晴卻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反而看到了安安放在沙發下面的包。
白曉晴在房間裡審視了一眼,而後才說:“為什麼要我走,我做什麼要你反感的事情了,我來是為了幫你,不是為了給你添麻煩。”
“機票我給你訂好了,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馬上走。”雷傑轉身面向了一邊,白曉晴卻走向雷傑從身後把雷傑摟住了,偏巧那時候安安洗了澡換上雷傑的衣服推開門走出來,看到了雷傑握著白曉晴手要拉開的一幕。
安安站在門口看著雷傑和白曉晴,雷傑的心咯噔一下,轉過臉朝著安安看著,白曉晴也轉過去朝著安安看去,三個人相互對視,安安先開口說:“我的衣服髒了,我就換了一件。”
雷傑的臉一陣陣的蒼白,看著安安轉身回去了他臥室裡。
照例說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是安安這種反應,安安進了門雷傑一把甩開了白曉晴的手,目光變的冷冽,白曉晴已經觸了雷傑的底線,現在的白曉晴還沒有覺察到,雷傑對她的容忍度已經徹底消失了。
“今天晚上六點鐘之前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從這個城市消失,不然後果自負。”雷傑轉身拿起了電話直接打了出去,電話裡吩咐:“叫兩個人過來,送白曉晴小姐回去。”
白曉晴知道,雷傑打的那個電話不是尋常時候能打的電話,那個電話一打就說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且是不好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這裡有人。”白曉晴師徒解釋,雷傑轉身看著白曉晴卻依舊冷漠不聞,臉上一絲溫度都沒有,看得白曉晴整個人都怕了。
“我動過你的電話。”白曉晴這時候選擇了打苦情牌,可惜雷傑並不吃這套,一味的站在原地看著她。
“我喜歡你,爸說可以給我們做主。”白曉晴說了這麼多話,罪錯的一句就是這一句,雷傑極少會說太過火的話,即便是說了也不會牽扯到他師父囂,雷傑知道囂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特別的溺愛,事事順著,平時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依仗著這些年囂對雷傑忠心耿耿的事情,白曉晴也是作威作福,就是在雷家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連他父親雷雲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今天雷傑是真氣了!要不也不會說那麼狠的話。
“你記住,除了我自己誰都做不了我的主,更輪不到你們父女。”雷傑的聲音極其冷漠,白曉晴一聽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奈何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錯都錯了,彌補顯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