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液,時間久了木頭變了顏色,處的也有感情了。”正浩然突然朝著我說,淡然從容的模樣讓我出神了一會,而後想要把孔明鎖放下,但他卻說:“要是喜歡酒帶著。”
我被正浩然的話說的愣了一下,喜歡談不上,但我還想玩一會倒是真的,從來我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低頭我看了一眼手裡十分順手的孔明鎖,握在手裡沒放開。
“先去開會。”正浩然說著伸手拉了我的手臂一下,我本來沒打算陪著他一起,但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對著我勾起唇一笑,我就放下了防備,起身不自覺的腳步便跟上了他的。
正浩然並不是個矯情的人,什麼事情都要做個臉面給人看,也不會時刻都表現的多討好喜歡,亦不會摟著我給誰看。
我起身他便放開了我,轉身朝著門口走去,我遲疑了一下跟著他去了會議室。
沿途並沒什麼人,走廊上顯得空蕩蕩的,正浩然走在前面我走在後面,直到會議室的門口正浩然推開會議室的門,在門口看向我,等著我走過去他才跟著一同過去,進了門給我拉了一把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一點都沒有注意,正浩然拉了把平時只有他才能坐的椅子,我更是不知道,他坐在我身邊的意義。
我坐下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的人,那些人無不適十分的震驚,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而正浩然只是抬起手敲了一下桌子,就將那些人的面部表情緩和了下去,很快進入的正題,反倒是我轉過去看他的時候有些沉思的表情。
會議驚醒的很激烈,即便是如此和都和我毫無關係,我一心坐在正浩然身旁,低垂著眸子擺弄著手裡的孔明鎖,直到孔明鎖其中的一塊木塊沒有握住掉到了地上,噠的一聲,木塊滾到了別處,原本繪聲繪色的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剩下的只有我一個人在周圍用目光找著我落到地上的那塊木塊。
而其中的一個人站了起來,起身後在沿著我的目光走了兩步之後,彎腰把地上的木塊撿了起來,轉身朝著我投來平靜的目光,走來將木塊放到了我面前的桌上,而後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抬起手招牌性的敲了兩下桌子,會議像是突然暫停的播放機,又突然的播放,繼續著剛剛停頓的話題。
會議結束我還在低頭擺弄著孔明鎖,會議室裡的人都陸續的朝著門外走,只有正浩然坐在身邊沒有動過一下,反而是靜靜的看著我,這一切在一開始我就十分清楚的知道,只是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都沒有去理會,直到孔明鎖恢復到了最初的模樣,我才抬起頭看正浩然那張正專注認真的臉。
“吃不多該吃飯了,我訂了位子,還沒有確定是法國菜還是韓國菜,你喜歡什麼?”正浩然看到我看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眸子投來徵求意見的目光。
“韓國菜。”我沒吃過幾次韓國菜,但還是很喜歡,或許是因為晨風祖籍是韓國的關係,所以我對韓國也有著一份嚮往。
“走吧。”起身正浩然站了起來,等了我一步,兩個人一起去了吃飯的地方。
出了門正浩然把手背在身後,一邊走一邊看著我擺弄的孔明鎖,告訴我:“我十幾歲之後就沒什麼興趣了,但還是很喜歡放在手裡,似乎更喜歡握著它的感覺,而不是把玩它的趣味。”
聽到正浩然說我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這男人有些好笑,他總是在對著我說,難道他看不出來我並不很喜歡話多的人,而他卻像是如數家珍一樣把自己的事情說給我聽,不明白他是在做什麼?
困惑間我皺了皺眉頭,不想正浩然竟也對著我皺了皺眉頭,一時間我愣了一下,他倒是笑了,笑容沾染了一抹明媚耀眼的清輝,而後轉開臉溫和的朝著前方看去,對我說起他家裡的事情。
他說他上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爺爺,下有兩個妹妹,不過他也說他家裡人都已經出雙入對,唯獨剩下他一個還沒有歸處。
他的話讓我頓了頓腳步,而後朝著他看了一眼,在而後我想起了晨風。
面對正浩然溫情的臉我轉開了臉,是我的感情太蒼白了,其實我們不該相遇。
到了吃飯的地方正浩然帶著我直接去了餐廳裡一早就訂好的位子,坐下之後正浩然挽起袖子給我吧作料都放到了眼前,雙膝跪在我身邊給我弄著吃的東西,我放開了手裡的孔明鎖,靜靜的注視著正浩然,發現他身上無時無刻都罩著一層安靜與祥和,讓我都不忍心去拒絕,告訴他我們沒有機會。
兩個人叫了一桌子的菜,正浩然吃東西似乎很挑剔,而且吃東西也很有賣相,吃東西之前都會用手接著,放到嘴裡之後細嚼慢嚥的樣子像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