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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若兒……”懶懶的聲音透出磁性,別樣的勾人。
”我起身,將沙發上的靠墊墊在花景延的身後,讓他坐得舒服點。
花景延熊一樣地抱住了我。
“怎麼啦?”我問,mo了mo受傷的腿,“疼嗎?”
花景延恩了兩聲,膩歪地抱了我一會兒。
“那就是冬兒?”懶懶的聲音透著不屑。
“是哦。”我倒了一杯溫水給他。
花景延抬眉看了我一眼。
“這名字真誤導人。”
“冬兒是在一個大冬天撿來的,所以就叫冬兒咯。”
“它為什麼那麼黏你?”
“因為它以為我是她的母親。”
“不是你鄰居家的狗嗎?”
“那是它的小時候,我養過它一陣。後來它長大了,加上我上學沒時間,鄰居家的爺爺又是一個人,就把冬兒送給他了。”
說完,我才發現花景延只是接過水杯,沒有喝。
“不喝水嗎?”
“沒吸管。”
依舊懶洋洋的聲音,眼神卻特別地無辜。我從散袋裝的牛奶拔下了吸管,插/進杯子。
“大少爺,你怎麼不說你要喝奶奶。”我嘲笑。
“奶奶不好喝。”花景延吸走了大半杯水。
“還要不要喝?”我問。
“要。”
剛起身,花景延的手圈住我的腰,我倒進了他的懷裡。
惶惑間,他的手放肆地伸進我的衣裡。
我又羞又氣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