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要他們督導何用,便是我,也要整日被你們忙死了。”
孫友哼了一聲,看起來似乎對王亙這番話不以為然,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只是一拱手,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王亙坐在蒲團上看著孫友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皺,過了好半晌才嘆息一聲,臉上略顯蕭索之色,再度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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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離開軒日堂後,自然是不曉得後來孫友與王亙之間居然發生了小小的口角,在他看來,王亙既然出身於那位孫長老門下,自然與孫友這樣孫家的嫡系子孫關係是好得不行,說粗俗一些便是穿一條褲子的。
想到這裡,他心中對如今這名門大派私下裡種種世家勢力的龐大又有了幾分更深的認識,不過這對他來說並非是什麼問題,難道怨天尤人埋怨自己老爹老孃沒投個好胎就可以讓自己好過些麼?
他自問還沒懦弱到那種地步。
這一路走回白魚灣洞府,眼看天色又是暗了下來,這一天不知不覺中就這樣又悄然過去,似乎在這個青魚島上,每一天都過得十分充實的樣子啊。
他最後看了一眼即將落山染紅了最後一片天際晚霞的夕陽,轉身走進了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洞府。
雲符舉起,星輝珠閃爍著溫和的光芒再度亮了起來,照亮了這間石室。屋裡的一切都保持著原樣,和他早上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區別,沈石走到床榻邊上,閉上雙眼,沉心靜神了一會,自覺精神還不錯,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從旁邊拿起那顆靈晶,深吸了一口氣後,準備開始修煉。
說起來,他來這凌霄宗修煉,這一路走到如今,吃的苦頭還真是不少,頗多曲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