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又是凌壯志的妻子,因
而面色一齋,和聲問:“何以見得?”
宮紫雲繼續恭聲說:“如果凌弟弟前去,這件事反而弄假成真,更加影響他們夫妻間的
情誼。”
邋遢和尚怒哼一聲說:“人都禁起來了,還談什麼夫妻情誼?”
凌壯志心中靈智一動,立即恭聲說:“老前輩和跛足道老前輩,兩人可一併前去興師問
罪,一個是救愛徒,一個是救義女,薛家父子絕不敢說老前輩兩人師出無名!”
邋遢和尚的油泥臉上,似乎泛起一陣微紅,舉起烏黑乾瘦油手,一連揮了幾揮沉聲說:
“告訴你小子,這條路我和跛足早走過了,行不通,你別看玉山圓僅有數十里,但山勢卻崎
險無比,加上玉山山主亂飛鏢薛雄虎多年經營,把一座玉山整建的不亞於人人視如畏途的閻
羅殿。”
說此一頓,怪眼一掃凌壯志、展偉明和宮紫雲三人,繼續沉聲的說:“山上懸崖絕壁,
怪石叢生,處處機關,步步可死,高有滾雷木石,地有暗網陷阱,不是我和尚長他人威風,
要想進入玉山總寨,真可比擬飛鳥難渡。”
宮紫雲黛眉一蹙,不解的插言問:“聽老前輩的口氣,你不是和跛足道老前輩去過了
嗎?”
邋遢和尚立即正色說:“是呀,我和跛腳暗探幾次都險些丟了老命。”
宮紫雲靈機一動,立即凜然正色說:“以兩位老前輩如此高絕的武功,尚且險些丟命,
凌弟弟一人前去,豈不是前去送死嗎?”
邋遢和尚聽得一愣,急忙仰臉發出一陣哈哈大笑,心說,好個鬼精靈的丫頭,我和尚險
些栽在你手裡。
這陣大笑,不但掩飾住他和尚的窘態,也讓他藉大笑的時間,想好了說詞,於是,斂笑
沉聲說:“我和跛腳見暗踩不成,只得公然拜山,亂飛鏢薛雄虎和他的兒子少山主薛鵬輝,
自是擺隊親迎,經過交涉,結果受了一頓骯髒氣。”
凌壯志見邋遢和尚把玉山總寨說成上有天羅,下有地網,心中已經有些生氣,這時一聽,
不由沉聲問:“不知兩位老前輩受了頓什麼氣?”
邋遢和尚看了一眼凌壯志逐漸透露煞氣的俊面,忿聲說:“薛雄虎說,秦天舉將女兒許
配給他兒子,秦香苓便已是他們薛家的媳婦,她在外面敗壞家風,做出無恥之事,他薛家就
有權將秦香苓捉回囚禁。”
說此一頓,註定凌壯志的俊面,特別將聲調放低拉長,沉痛的說:“小子,薛雄虎說,
他要兒子,每日三次拷打秦香苓,直到你小子去救她為止,嘿嘿,薛雄飛還說,凌壯志那小
子,就是鐵打的金剛,銅鑄的羅漢,你不去玉山便罷,如果膽敢前去,定要你小子粉身碎骨,
死無葬身之地。”
凌壯志明知邋遢和尚說的並不盡實,但一想到薛鵬輝在外恣意毀謗他的名譽,他就忍不
住怒火加熾,因而秀眉一軒,沉聲說:“老前輩請放心,晚輩定要前去向他薛家父子評評
理。”
邋遢和尚立即正色說:“我和跛腳深怕你進不去玉山總寨,決定將你藏在大箱內,就說
是苓兒替換的衣物……”
凌壯志一聽,頓時大怒,明知是和尚的激將計,但他已再無法忍受,因而劍眉一軒,星
目閃輝,忿然怒聲說:“老前輩不必再說了,他玉山總寨就是劍林刀山鬼門關,我也要將他
夷為平地,何況晚輩本來就有為地方除害之意。”
邋遢和尚一見心計得逞,暴聲喝好,猛然一捶桌面說:“好,我們談別的。”
說罷,伸手撕了一條雞腿。
宮紫雲知道愛夫已經動怒,因而也不便再說什麼,但她一直懷疑,以秦天舉那等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