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能力也強。是啊,我之所以有今天,其原因之一也是靠正確的判斷力。我認為你能夠勝任我要給你的任務,問題是你願不願意幹?”
“到底要我幹什麼呢,先生?”
“你去了以後,就在那裡呆幾天,然後直接向我報告那裡的情況;不要透過任何別的渠道,直接同我聯絡,會有人給你必要的合作,我會安排的。”
瑞安一言未發。總統一句話,就把他變成了一個坐探,一個野戰軍官;更糟糕的是,他要監視的都是自己人。
“不願意報告自己人的情況,對嗎?實際上並不是這樣。我說過了我想得到非軍方的獨立看法。本來可以派一個老練的諜報官員去,但是,我們希望儘可能地控制參與此事的人數。把裡特或格里爾派去太顯眼了,而你呢,是一個合適的——”
“就沒有別的人了?”傑克問道。
“除了他們兩個人就沒有別人了。”穆爾法官回答說。“蘇聯人給你立了檔案,部分內容我見到過,他們認為你是一個上層階級的寄生蟲,傑克。”
瑞安心裡想:我就是寄生蟲,在這群人中,我當然是寄生蟲。他不為穆爾的激將法所動。
“好吧,總統先生,請原諒我剛才猶豫不決。以前我可從來沒有幹過野戰軍官這一行。”
“我知道。”總統豁達大度,因為他勝利了,“還有一個問題,也許是由於我對潛艇一竅不通吧,拉米烏斯完全可以悄悄地溜掉,一句話也不用留,為什麼他要預先告訴他們呢?為什麼要留下那封信呢,依我看,這會起反作用的。”
這一回輪到瑞安笑了。“你見過潛艇駕駛員嗎,先生,沒有吧?見過宇航員嗎?”
“那當然,我見過一大群太空梭駕駛員。”
“他們都是屬於一類的,總統先生。他留下那封信有兩個原因。第一,可能有某件事情把他氣瘋了,等我們見到他時就會搞清楚的;第二,他相信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都不能阻止他,而且還要他們自己也意識到這一點。總統先生,在潛艇上謀生的人個個都有進取心、自信,而且非常非常精明。他們最喜歡捉弄人,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