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由之一是,如果洩露出去,蘇聯人會相信我們未參與嗎?看來不會!我們正在設法提高情報工作的水平,我的意思是,我們仍然是敵人,如果各個情報機構都對立,就會用掉過多的資產,這對雙方都是危險的。另一個理由是,這麼說吧,如果我們一旦弄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我們自己也就可能想要加以利用了。”

“這些理由是自相矛盾的。”

裡特微笑了一下。“情報工作這玩藝兒就是這樣。如果我們發現是誰幹的,我們就可以使這一情報為我所用。不管怎樣,參議員,你已經對我作了保證,我回到蘭利後將向總統報告這個情況。”

“那很好。”唐納森站了起來,會見到此結束。“我相信你會把今後的發展情況告訴我們的。”

“那是一定的,先生。”裡特站起來說。

“是這樣。謝謝你到我這裡來。”這次他們又沒有握手。

裡特未穿過接待室就步入大廳。他停下來朝下面哈特大樓的門廊望去,這使他想起了當地的海厄特飯店。他未象通常那樣乘電梯,而是從樓梯走到底層的。他碰運氣總算了卻了一件大事。他的汽車在樓外等著他,他告訴司機開往聯邦調查局大樓。

“不是一次中央情報局的行動?”參議員的首席助手彼得·亨德森問道。

“不是的,我相信他,”唐納森說。“他沒有那樣的能耐編造得出那些事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總統沒有把他攆走,”亨德森說。“當然咯,他就是這樣的人嘛。也許他不稱職還更好一些。”參議員表示同意。

亨德森回到辦公室後,放下了軟百葉窗簾,雖然太陽曬的是大樓的另一面。一小時後,一輛布萊克和懷特出租汽車公司的汽車駛過,司機抬頭向窗子看了一眼,默記了下來。

那天晚上亨德森工作得很晚。因為大多數參議員不在城裡,哈特大樓幾乎空無一人。唐納森之所以在這裡只是因為要辦一些私事,而且還要密切注意某些事情。作為特別情報委員會主席,他肩負著更多的責任,在一年中這個時候,他本來是不希望有這麼多工作的。亨德森乘電梯下到門口大廳,他的儀表處處表現出了他的國會議員高階助手的身份——一套帶馬甲的灰色西服,一隻昂貴的牛皮公文包、頭髮梳得亮亮的,跨著大步躊躇滿志地走出大樓。一輛布萊克和懷特公司的出租汽車從街角那邊拐過來,停了下來,一個客人下車。亨德森上了車。

“水門。”他說。直到司機駛過幾個街區後,他才又開口說話。

亨德森在水門公寓大樓內有一套陳設簡樸的一居室房間,他自己也曾多次認為這是個諷刺。他下車時沒有付司機小費。當他走向正門時,一名婦女上了車。一到傍晚,華盛頓出租汽車的生意非常興隆。

“請開往喬治城大學。”她說。她是一位漂亮的年輕女子,紅褐色的頭髮,抱了一大摞書。

“上夜校?”司機問,從反光鏡中察看了一下。

“考試,”姑娘說,她的聲音中有一絲不安。“心理學。”

“對待考試最好的辦法是不要緊張,”司機勸告她。

特工人員黑茲爾·盧米斯手忙腳亂地放下她的書,她的錢包掉在地上了。”啊,真討厭。”她彎下腰去撿錢包;在撿錢包時她把另一個特工人員安在司機座位下面的一個微形錄音機取了下來。

用了15分鐘就到了大學,車費是3。85美元。盧米斯給了司機一張五美元的鈔票,叫他不用找了。她穿過校園,上了一輛福特轎車,直接駛往埃德加·胡佛大樓。為了這件事,花了好多功夫——但又是多麼輕而易舉地辦成了!

“當那頭熊走入你視野的時候,總是這樣的。”負責這件案子的監察官將車往左轉,開上了賓夕法尼亞大道。“問題是首先要找到那頭該死的熊。”

五角大樓

“先生們,請你們來這裡是因為諸位都是對潛艇和俄國人有實際知識的職業情報軍官,”達文波特對坐在他辦公室裡的四名軍官說。“我需要象你們這樣合格的軍官,這次任務是自願性的,可能有相當程度的危險性——現在我們還不能肯定。我不能說的另一點是,對一個情報軍官來說,這將是一項夢寐以求的任務——但是這種夢是你永遠無法對任何人講的。我們大家不都習慣了嗎?”達文波特的臉上現出十分難得的笑容。“就象電影上說的那樣,如果你願意幹,那很好;如果你不願意,你現在就可以走,而且以後不會再提這回事。期待人們蒙著眼睛去從事一項具有潛在危險的任務,確實是要求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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