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會來攝取他的靈魂,於是專門開啟城門請君入甕。當然,龍昊天並不知道的是,這強者並沒有算到龍昊天當竟會如此果決地自盡,從而使得他的靈魂力也受了不小的創傷。
“龍昊天,同樣的伎倆用得多了,可就不管用了。”那人舉起金樽,頗是優雅地品了一口其中的美酒。
“看來你是一直在跟著我了!”龍昊天冷笑道,“說吧!你到底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當然是找一個人陪我玩玩。這世間最是知音難覓,而一個好的對手也同樣不好找啊!”那人說罷,又將身前的金樽給灌滿。
“承蒙誇獎,愧不敢當,”龍昊天指著那人對面的空座道,“這麼說,那個座位是留給我的?”
“不不不,龍昊天,你領會錯了。這個座位只會留給知音和好對手,至於你究竟是不是這兩者之一,還需要讓我來親自驗證驗證!”
說罷,就看那人將美酒一飲而盡,繼而舉起金樽朝著案桌上輕輕叩擊了幾下。霎時間,龍昊天感覺大地開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喀喀喀!”
伴隨著一聲聲巨響,地面之上出現了一道道筆直的刻痕,將整個大地分隔成了無數方格,每個方格縱橫皆有十米,彷彿就如同一張巨大的棋盤,無邊無垠。
同時,在那案桌之上,兩隻金樽的中間,一併出現了六十四枚棋子,模樣與龍昊天周圍的那六十四員戰將一般無二,只是大小上縮小了許多倍。
“棋子”龍昊天冷冷道。
“沒錯,棋子!龍昊天,這世間芸芸眾生,大多不過是一枚棋子。有些人刻苦修煉,以期變得強大之後,可以跳出棋盤成為執棋者,可最終他們發現,自己依舊是一枚棋子,只不過相較其他棋子而言,要來得重要一些。譬如他們!”
那強者說罷,緩緩舉起其中的一枚棋子向前一落。頓時,正對著龍昊天方向的一個戰將手持戰兵,咆哮著向龍昊天疾奔而來。
龍昊天眼神一凝,急忙擺好了架勢準備迎敵。然而,當那戰將狂奔到緊鄰著龍昊天所在位置的那個方格中時,狂野的氣勢竟瞬間消弭於無形。同時,這戰將則又一次恢復了原來嚴陣以待的模樣。一格之隔,陣陣肅殺之氣令龍昊天感覺到陣陣窒息。
“無論有多強,它始終是棋子,”那強者飲了一口美酒道,“我讓它前行他必須一往無前,我讓他後退他必須急流勇退,我讓他生便生,我讓他死便死。這就是執棋者與棋子的不同。
“這些年,有太多人想要跳出棋盤,不過最終他們都失敗了,成為了你眼前的這些。龍昊天,你是我見過的天才中天資最高的一個,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這個資格最終和我平起平坐?”
“你試試便知!”龍昊天的神情無比嚴肅。
此人身上有一種王者之氣,從這一點來看,龍昊天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秦靂無疑。只是龍昊天不明白,秦靂這些年究竟去了哪裡,而他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不過,那個強者很顯然不會給龍昊天太多思考的時間。就聽他輕笑了一聲,又一次舉起了一枚子。之前那一枚棋子,來自他的東方,而這一枚則來自西方。片刻之後,又是伴隨著一陣轟鳴,那戰將穩穩地停在了龍昊天的身後。
“先來兩個,夠麼?”強者問道。
“我倒是不介意來四個!”龍昊天冷笑道。
“如你所願!”強者放下酒杯,又一次舉起了棋子。霎時間,又有員戰將自南北夾擊而來,頓時與前面那兩人對龍昊天形成了四面合圍之勢。
“放馬過來吧!”龍昊天朗聲道。
“攻!”強者平靜地說道,繼而舉起了金樽慢慢品飲起來,彷彿棋子間的較量與他毫無關係。
而聽得執棋者的號令,那四員戰將的頭盔之下,頓時閃爍起了八個耀眼的光點。繼而伴隨著重甲相磨的銳音,就看東方的那員戰將將手中的戰槊高高舉起,照準龍昊天的前心猛刺過來。
“好快!”龍昊天暗暗吃驚,深深感覺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對手。
這戰將身高足有五米,身著重甲,手中的戰槊長有十米,杆身直徑足有一尺半。故而龍昊天始終以為他的攻擊速度並不會太快。可誰料,這一擊襲來,竟快得讓龍昊天來不及閃躲。他只能舉起雙臂,硬接那鋒銳的槊尖。
“砰!”“嗤!”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龍昊天的雙手死死抓住槊尖,而他的身子被那戰將強大的力量生生向後推行了足有五米,幾乎來到了方格的邊緣。
“喀喀喀!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