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看見了拂曉眼裡的憤怒,讓我前進的腳步不由退卻。
";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把我的手硬塞到丟丟手裡,已經很過分了!你不是說出來問情況嗎?可是卻和他抱在一起,丟丟醒來,看不到你,你知道他多失望嗎?你到底知不知道,丟丟為了救了,已經耗了兩個月的生命,他現在只有一個月可活了,他只想你這個名義上的親人陪他過完這一個月!";
";什麼?拂曉你別開玩笑了!你騙我的是不是?";
沒有人回應我,丟丟倔強的忍淚轉頭,在拂曉的攙扶下回房。門咣噹一聲,我的心也一震。再回頭看向烙兒,他依舊站在那裡望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卻在黑暗裡聽見他的聲音。
";同為男人,我知道你對他而言,不再是簡單的名義上的娘,而是……不要緊,一個月,好好陪陪他吧!";
一個月?!來到這個世界,一直都是別人虧欠我,第一次,我負了別人,什麼";生死鐲";,什麼";戀朝歌";,都讓他們見鬼吧!眼前的丟丟才是我最要守護的人!
";丟丟!別生氣!娘給你做夜宵好不,明天就帶你出去玩!娘從今日起,就是丟丟一個人的,好不!別生氣了,來!笑一個!娘就送個香吻!";
回應給烙兒一個勉強的笑,我調整一下呼吸,衝回房內,裝作大大咧咧,告訴自己,此刻起,我要讓丟丟成為最幸福的人!
烙兒,等我,一個月後,我給你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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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小樓春風
“啞兒小姐,烙少讓我服侍您沐浴更衣!”天半亮,有人敲門。
“丟丟,我起床了!你別拽著我啊!”
昨晚耗了好久才讓拂曉消氣,丟丟展顏。最後還達成一致,大家都再睡會,可是拂曉說她不放心讓丟丟跟我,而丟丟又死拽我的衣袖不放,結果我們三個人就只好擠在烙兒的小床上,我那個慘啊!快成快餐一員———漢堡包中的菜葉了。丟丟一夜長大,不再象以前被我抱在懷裡,而是把我整個塞進他的懷裡,新生的肌膚,光滑而細膩。(嗅了一下下,我聞到一種嬰孩獨有的奶味,本能的又向他的胸膛靠了靠,哈哈~還是大白兔奶糖的氣味哦!不能怪我吃他豆腐,他昨天才長大,奶氣未脫,而我,一向喜歡原味的東東!)
“答應,不許離開!”因為剛學說話的緣故,比起我的‘口若懸河’,他現在‘惜字如金’。
“好!這是根很長的繩子,一頭系在你手上,一頭系在我手上,你隨時都會把我拉回來,行吧?!不過現在,你給我再睡會,我到屏風後沐浴更衣,你不許偷看!”不知道為什麼,丟丟生來就有深深的不安全感,總怕被人丟棄,所以他總愛緊抓著我,即使滿手是汗,也不捨放手。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在陪伴他的日子,給足他安全感————這種在我身上最不現實的東西。
“好!”對我露齒一笑,如新生的笑容,沒有雜質,單純而滿足。眼波如水,碧波盪漾。將紅繩認真的系在我的手腕上,笑了笑,又緊抓著另一頭,安心閉目。
“進來吧!可愛的拂曉妹妹,起床了!我不習慣別人伺候,你來幫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變美,都是拂曉在一旁見證的,想她也是美女啊,可是遇上我,楞是被我比了下去,哎,可憐!(不許打我,我一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友情提示:大家適應一下我的自戀情結。)
“啞兒姐!丟丟不見了!”腳尖剛著沐浴的盆底,就聽見拂曉的大叫。
“什麼?我才脫了衣服的功夫,那小子就蒸發了?他是不是會什麼穿牆術之內的能力沒告訴我啊?”
“啊!”就在我轉身準備起身出水找丟丟的瞬間,卻看見紅繩的兩頭都在水中,水中花瓣,看不見底,一隻手忽然我拉回水裡,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已經落入一個人的懷裡。奶味出賣了他,也嚇到了我。
“丟丟,你也要洗啊!早說嘛,看你,衣服都沒脫!”拂曉竟然無視我的驚慌,長舒一口氣,屏棄剛才的緊張,著手為丟丟脫衣。
“拂曉最好!”那死小子竟然也好意思說甜言蜜語,哄得拂曉笑靨如花。
“拂曉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如此‘坦誠相對’,怎麼可以?”說完,我立刻準備跳出盆外,又一想,要先把衣服穿上,就不得不伸出我的玉臂,費力的去抓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