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動一動那門簾又滑下來,讓人家姑娘在大庭廣眾下走光。
他苦笑著開口道:“那個……小妹妹……”
莘瑤琴哪想到自己剛好會撲入一個男人身上,還被他摟入懷中。特別聽出是秦陽的聲音,莘瑤琴更是羞憤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何曾被男子這樣抱過,更別說現在自己身無寸縷!
秦陽進退兩難,但滿懷溫香,莘瑤琴恰恰發育的胸部正正抵在他小腹,那柔軟舒服的觸感誘人至極。秦陽本來功力體能都已恢復到最佳狀態,晚上又喝了些酒,某個部位立時不受控制地產生了反應。
兩人本來就緊密接觸,莘瑤琴感到某樣硬物抵住自己腹部,吃了一驚。
望見小姑娘羞怒至極的眼眸,秦陽尷尬道:“這個……純屬意外……”
莘瑤琴很快就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更是羞憤到極點,全身都羞得通紅。這壞蛋!這壞蛋——!!莘瑤琴恨得咬牙切齒,用力推開秦陽,飛快跑回營帳中。
秦陽只覺得眼前一片雪白晃動,隨即便被厚重的門簾擋了下來,只得苦笑搖搖頭。
這回誤會大了。
只是莘瑤琴的運氣實在不好,她剛縮回營帳中,一腳踏在那掉落在地的匕首上,登時在她纖巧雪白的赤足上割出長長的傷口。她“哎喲”一聲,鮮血直流,再次摔倒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全身疼痛不已,半天爬不起來。
怎會這樣不幸!
莘瑤琴又羞又恨又委屈,足踝處更是傳來鑽心的痛,終於趴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秦陽本來就已大為尷尬,聽得營帳中又有變故,一時倒不好進去檢視情況。但他很快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難道是她受傷了?
他微一凝神,輕易便察覺到莘瑤琴一直趴在門簾旁的地上哭泣著,似乎摔得極重沒能爬起來。
這……
秦陽見兩旁的兵士都神色古怪地望著自己,暗地裡大呼冤枉,莫非連他們認為自己在打這小姑娘的主意?
不管怎麼說終究是佔了人家姑娘的小便宜,此時更不好見死不救。他無奈至極,低聲問了句:“小妹妹,你受傷了?”
“嗚……不要你假惺惺扮好人來管我!”莘瑤琴見這壞蛋佔盡了便宜居然還來賣乖,又是氣惱又是委屈,哪裡還管他是什麼大將軍,直接罵了出來。
嚇?我怎麼假惺惺扮好人了?秦陽心裡那個冤啊……不過轉念一想,人家小姑娘摔倒還真和自己有點兒關係。
他苦笑著又問道:“能爬起來麼?”
“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用你管!”莘瑤琴哭喊著,盡情地把各種不滿全發洩到秦陽身上。
秦陽嗅到那血腥味越來越重,似乎莘瑤琴的傷口流血不止,這樣下去怕不妙。
他嘆了口氣:“得罪了。”說罷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畢竟這小姑娘在他眼裡也算不上是女人,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看了便看了,他還經常給差不多年紀的夕嵐洗澡呢。
秦陽走進營帳看清情況,不禁呆住了,地上一把小匕首沾滿了血跡,莘瑤琴摔倒在地上,左足踝處鮮血淋漓,似乎是被匕首割了個大傷口,血流得極多。
哪來的匕首?這小姑娘的運氣未免太差了吧?
見小姑娘身上光溜溜的,纖腰雪臀,少女初初發育的身姿展露無遺,秦陽不敢多看,立時從地上撿起毛巾,手一揮,亂成一團的毛巾平平整整伸展開來,準確地蓋在莘瑤琴的身上。
莘瑤琴見這壞蛋居然“不要臉”地走進了營帳,心裡一片絕望:這壞蛋終於露出本來面目了!這時匕首已不在了,想和他同歸於盡都不可能了……完了,看來只能任由這壞蛋欺負了。
她越想越傷心,更是哭得稀里嘩啦。忽然感覺毛巾蓋在身上,隨即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抱了起來,輕輕放到床上。
莘瑤琴拼命擋住胸前的雪白,夾緊雙腿,臉紅耳赤,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這壞蛋燒死,她咬牙切齒道:“你,你要幹什麼!”其實她心裡明白,都被他抱到床上來了,除了那事外還能幹什麼?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她抿緊薄唇,委屈絕望得直掉眼淚。
秦陽第一次見到她本來的面目,心裡“咯噔”了一下。
眼前的少女眉目如畫,眼睛大大,瑤鼻纖唇,肌膚雪白如玉,雖尚顯稚嫩,但再過三五年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級的美女,怕未必會遜色自己兩個妹妹多少。
這小美人兒是誰?不會就是那莘瑤琴吧?(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