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也不怕了。”
月兒奇道:“紀大小姐是誰?”
秦陽暗叫糟糕,見兩個妹妹都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便搔搔後腦道:“這事說來話長,等我下次有空再和你們細說。”
月兒心知必有內幕,狐疑地打量著哥哥,暗道:不會哥哥又在外面招惹了什麼情債吧?
待得眾人各自離去按吩咐準備迎戰事宜,議事廳裡頓時安靜下來。小蕾去了準備早飯,楚熙守在府門外,諾大的議事廳只剩下秦陽三兄妹。
此時窗外天色尚未明亮,議事廳中燭光搖曳。
星兒走到哥哥身邊,輕輕幫他捶捶背,聲音軟綿綿道:“哥哥,你辛苦了。”
你辛苦了,只此四字,秦陽卻知這小丫頭已窺破了自己勉力保持平靜的偽裝,不禁苦笑道:“果然瞞不過你們兩個。”
月兒瞥了哥哥一眼,不高興道:“在外人面前裝,在我和星兒面前也要裝麼?”
“紀禹這五萬大軍壓境真不是蓋的,連呂總管都提出了是否要舉城詐降,暫儲存實力的建議。”秦陽眉頭深鎖,無力地倚到星兒身上。
月兒見哥哥滿臉疲憊,剛才那“運籌帷幄中,決勝千里外”的果斷自信蕩然無存,心軟下來,也走過來幫哥哥揉揉肩,輕聲訓道:“笨蛋哥哥,有什麼事要先對我和星兒說說,別一個人扛著,雖然我們武藝不及你,但起碼可以幫著琢磨點主意,減輕你的負擔。”
月兒的語氣還是如平常一樣傲傲的,但秦陽還是感受到妹妹體貼哥哥的心意,輕輕點點頭,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兩個妹妹幫著揉肩捶背。
秦陽休息了一會,精神起來,他好幾天沒見到兩個妹妹,思念得緊,此刻兩個妹妹就站在身旁,心中充滿了溫馨感,忍不住輕輕拉過星兒和月兒,柔聲道:“這些天哥哥不在,家裡可好?”
月兒輕輕掙了掙,星兒則安靜地任由哥哥拉著小手,眼圈兒微紅:“挺好的,就是沒哥哥在,總覺得不踏實。”
好久沒聽星兒像這般率直地說出心裡話,秦陽回過頭,見星兒雙眸溼潤,大眼睛裡恍如幼時那般對自己充滿依戀,心中一熱,將她擁入懷中,心疼道:“傻丫頭,哥哥不過是出去了幾天,又不是不回來了,有什麼好哭的。”
星兒將臉蛋埋到哥哥懷中,小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低著頭不說話。
月兒在一旁輕聲道:“這些天哥哥不在,星兒天天坐立不安,前些晚上她眼皮跳個不停,便疑神疑鬼擔心你出事了,整夜都睡不著,白天又堅持著去準備籌備醫館、學堂之事,說太陽城是哥哥的心血,一定要盡力發展起來,讓大家都能安居樂業。”
這小丫頭難道真和我心靈相通不成?秦陽感動不已,緊緊地抱著星兒道:“星兒,哥哥自會照顧自己,何必擔心成這樣?還有,你平時要注意休息,太陽城是為了你和月兒而建立的,你這麼做可是本末倒置了,以後不許這般蠻幹了,不然哥哥可就要生氣了。”
見星兒聽話地點著小腦袋,秦陽握住月兒的小手,凝視著她秀麗嬌俏的臉蛋,問道:“月兒,你也瘦了不少,有沒有像星兒那般想哥哥?”
月兒白了他一眼,掙脫他的大手,幽幽道:“誰想你了?也不知道星兒為你牽腸掛肚時,你和那個什麼紀大小姐在哪裡卿卿我我!”
哇,這丫頭莫非是吃醋了?
秦陽馬上一臉正氣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可沒做出任何對不起天地良心的事!”
沒錯,雖說同榻共枕過,可我什麼都沒做!比柳下惠還要君子,天地可鑑啊!秦陽暗暗自我表揚了一番。
月兒哼了一聲:“哥哥,你知道麼,每次你叫得越是大聲,便表示你越心虛。”
妹妹你怎可以這麼瞭解哥哥!
回憶起和紀霜霜共處小室的那些時光,要說心虛,秦陽還真有那麼一點,他正琢磨著怎麼回答,星兒已輕輕掙開他的懷抱,淚水未乾的大眼睛盯著哥哥,嘟起小嘴問道:“哥哥,紀大小姐是誰?”
星兒本來就長得漂亮,此時雙眸帶著淚光,又嘟著小嘴鬧彆扭,更是可愛至極。
秦陽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眯眯道:“紀大小姐怎麼可能比得上我家星兒可愛?”
小丫頭臉蛋兒紅了起來,這才想起姐姐在旁,怕被姐姐訓,連忙掙開哥哥,跑到姐姐身後。
秦陽哈哈一笑,這才把在廣陵府上的經歷源源本本地說了出來,連躲在紀霜霜閨房養傷和兩人賭約之事也沒隱瞞,當然,同榻共枕之事改為了自己躲在衣櫃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