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宮女,不禁暗暗捏緊了拳頭。
馬車中的紀霜霜輕嘆口氣:“秦公子是否認為我放縱軍士,與我此前所說的‘加強軍紀’大相徑庭?”
秦陽沉默片刻,方始答道:“重賞之下才有勇夫,此刻孤軍深入,九死一生,淮南軍軍紀敗壞,沒有信仰,若非如此放縱,哪來的高昂士氣與奮死拼死的幹勁。”
“秦公子明白便好。我以前也曾想過要兵士秋毫無犯,但在混亂中,誰能分得清敵軍與平民?一時的心慈手軟,便會兵敗身死,作為主帥,只能先確保勝利,事後儘量出榜安民,安撫百姓,如有強搶民女者,責命退還……”
“我知道!”秦陽咬著牙,大聲道:“我知道!這就是亂世中的生存之道!但我決不會允許我的秦家軍為了勝利而侵擾百姓,哪怕我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更多的血汗,我也要堅守這樣的底線,我們秦家軍不是淮南軍,我們‘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
車廂內一片沉靜,紀霜霜沒再答話,江老輕輕拉住馬車,在王城門口停了下來。
此時淮南軍已佔盡優勢,江陵守軍見王城已失,哪敢還戀戰,紛紛大開城門,棄城而逃。
周圍的喊殺聲、慘叫聲、女人孩子的尖叫痛哭聲、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