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嶽大哥我們就別互吹捧了,再說我才揍了那傢伙幾錘,拳頭便成這樣子,你這麼說可是打我臉哦?”
兩人再次相視大笑。
那邊費大夫已開始喚秦陽了,秦陽難得交到這麼一個志氣相投的朋友,不捨道:“嶽大哥,師父已喚我了,我便住這附近的孟家村,你有空也要過來賣冰糖葫蘆,我給你介紹客人們。”
岳飛顯然也將他視為忘年之交,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一定會去拜訪小兄弟。”
秦陽舉起右掌,道:“君子一言!”
岳飛也舉起右掌,道:“駟馬難追!”
“啪!”一大一小兩隻手掌輕輕相拍。
不提秦陽一路上被費大夫各種唸叨和教導,他到家後不久,在三兄妹的屋子裡,星兒輕輕撫摸哥哥紅腫的拳頭,邊上藥邊擔心道:“這拳頭腫得好厲害,哥哥痛不痛?”
她的聲音軟綿綿,聽起來特別舒服,秦陽眨眨眼道:“有寶貝星兒幫我上藥,一點都不痛。”星兒被他逗得咯咯地笑起來。
那邊月兒哼了一聲,正在上藥的小手微微加勁,秦陽痛得“哎喲”地叫了起來,苦著臉道:“月兒你幹嘛這麼用力?”
“知道痛了?”月兒白了哥哥一眼,氣呼呼地訓道:“哥哥你又不會武功,偏要學人好勇鬥狠!萬一那人有刀呢?說過多少次了,哥哥做事不要這麼衝動,頭腦一熱便衝出去!”
看來冰糖葫蘆的效果還不夠收買妹妹呢,秦陽暗暗嘀咕著,知道月兒是在擔心自己,便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道:“月兒,我見那孩子還小,一想到他會被拐賣到不知哪裡去,說不定就永遠見不到家裡的妹妹了,心中憤怒,才衝出去救他的。”
月兒沒好氣道:“你怎知人家家裡有妹妹?”
秦陽輕輕捏捏她的小手道:“不管有沒有妹妹,骨肉分離總是讓人難過的,就像哥哥我,只要一想到若永遠見不到你和星兒,就會難過得想要死。”
兩個妹妹被他逗得“卟哧”地笑了出來,星兒輕輕地蹭了蹭哥哥,臉蛋兒笑開了花。
月兒剛笑出來便發現不妥,馬上板起臉繼續訓道:“別扯遠,我還沒說完呢,哥哥你見義勇為是好的,但也得用點腦子,你平時不是很聰明麼?一遇到危險為什麼總想用拳頭解決問題?”
秦陽眼珠一轉,眨眨眼問道:“對了,妹妹,我小時候有沒有練過武?像是跟家裡的護院先生學過之類。”
月兒撇撇小嘴道:“我沒什麼印象,再說要是哥哥你會武功,以前就不會被孟虎那群孩子欺負得那麼慘了。怎麼問這個?”
小丫頭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秦陽故作困惑不解道:“奇怪,今天救了我的那個嶽大哥說我似乎會些武功哦。我當時也的確想起了一些武功招式,不但閃過了那人販子的攻擊,還打了他幾捶,拳頭才會變成這樣紅腫的。”
月兒凝眉沉思了一會,又問星兒道:“星兒,你以前見過哥哥跟人學過武功不?”
星兒呆呆地思考了一會,那雙可愛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著,迷糊道:“好像有見哥哥和護院先生們一起呆過,上次哥哥都能打敗孟虎那大壞蛋,說不定真跟他們學過哦。”
秦陽大樂,有星兒這麼一句,以後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武功了,只要不表現得太厲害,保證沒人會懷疑。秦陽恨不得馬上抱住星兒親上一口。
月兒想了好一會,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說得過去,她輕嘆口氣道:“就算哥哥以前真學過一些武功,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可不能再動不動就和別人打架,要知道,秦家就你這麼一個兒子。”
秦陽見她語氣真摯,不忍再讓兩個妹妹擔心,便答道:“放心,我不會再隨便和人打架的讓你和星兒擔心的。”他說著,反手握住兩個妹妹的小手。
星兒嘻嘻一笑,任由哥哥捏著自己的小手指玩,月兒則掙脫他的魔爪,臉蛋兒微紅道:“別亂動,在上藥呢!”
最終秦陽的雙手被兩個妹妹包紮成粽子般,又過上了幾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少爺生活,箇中的苦與樂只有秦陽自己知道。
入冬以來,秦陽偶爾會帶著兩個妹妹到村子周圍玩,因為之前孟虎的事,他擔心那群孩子報復,所以不許兩個妹妹獨自去外面玩,每次必須有他或者其他大人帶著。幾天前遭遇人販子事件後,他又再三叮囑兩個妹妹要注意防範外人,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月兒和星兒本來就不是特別貪玩的孩子,以前的生活磨難更使得她們的心智比同齡人成熟些,兩姐妹平時要麼學醫學文,要麼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