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怎好意思再向他討要漂亮的衣服?
他眼珠一轉,想起前世裡見過的一些拼湊服,趕緊跑回屋裡,找來草紙和炭筆畫了起來。這炭筆是直接拿炭條削成的,類似於鉛筆,秦陽自己做的,毛筆雖好,終究不及這炭筆線條jing細方便。他畫了好幾個草圖,終於滿意了。
於是每天閒暇時間,兩個妹妹就見到秦陽在那裡針來線往不知道縫著什麼。他本來就手巧,多年的獨居生活更使他附上了“家務萬能”的屬xing,之前央求徐氏幫他縫棍袋,不是他不會,是他懶得自己動手,這回卻是為了親愛的妹妹們,他自然興致勃勃。星兒倒還沒什麼,這半年多的相處,她就早就習慣了哥哥的各種“無所不能”,她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哥哥旁邊,好奇地盯著哥哥靈巧的手指看。月兒卻大受打擊,這個平時“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廢柴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以前在孟虎家學會撿柴什麼的還說得過去,畢竟是生活所逼,後來不但打起架來有勇有謀,更能默寫幾十篇的唐詩,現在連女紅手工都做得這麼好,看那針腳線條,甚至還超過了自己的水平,讓她這個妹妹情何以堪!
看到月兒拉聳著腦袋,秦陽知她心思,於是故意用針刺破手指,然後“哎喲”地呼起痛來。星兒月兒頓時緊張起來,秦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笨,沒法子。果然還是咱家的月兒厲害。”
月兒有點生氣地責備道:“你也知道自己笨呢。這種活兒讓我來幹就是了,哥哥作為秦家的兒子,怎可幹這些女子的活。”她正要去看看哥哥的傷口,星兒已蹭了過去,把秦陽受傷的手指含到嘴裡,用小舌頭舔著。
月兒頓時目瞪口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又驚又怒地指著星兒問:“星兒,你幹什麼呢?”
星兒眨了眨那漂亮的大眼睛,一邊繼續舔著一邊含含糊糊地答道:“哥哥說過,對於小傷口只要這樣舔舔就很快好起來。”
秦陽忍住滿腔得意別過臉去,一臉不知情的樣子。他心裡樂開了花,乖巧又帶點天然呆的星兒最適合調教了,自己無意中說過一次的話她都會細心地記住。
他正得意地想著,忽然覺得一股巨大的威懾力逼近身邊,他頓時想起旁邊還有隻傲嬌的月兒。此時月兒已一把拉開星兒,氣呼呼地瞪著秦陽訓道:“哥哥你越來越無恥了,怎麼可以教星兒這些錯誤的常識!”
秦陽睜大了眼睛,一臉“無辜”道:“咦,孃親當年可是這樣跟我說的哦?要是月兒你手指受了傷,哥哥也會這樣幫你舔的。”
月兒的臉蛋刷地紅了,她跳著腳嚷道:“我怎麼沒聽孃親說過!還有,誰要給你舔,無恥哥哥!”
星兒不依地搖著哥哥的手臂,聲音軟綿綿地撒著嬌:“哥哥,那我呢?”
秦陽被萌得全身發軟,一把抱住星兒,捏著她的小臉蛋道:“寶貝星兒還用得著說麼,哥哥不但幫你舔,還會一直這樣抱著星兒任你蹭。”
星兒高興地把臉埋到哥哥的懷裡蹭了起來。月兒看著這對一如過往沒心沒肺沒常識地秀親密的兄妹,氣得直跺腳,她一把拉起星兒,跑出了屋子,遠遠聽到她教訓星兒:“星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許隨便親近哥哥,更不許隨便蹭哥哥!男女有別知道嗎?小心被他的無恥和傻氣傳染了!”
秦陽調戲完月兒又寵完星兒,心情變得極為愉悅,便微笑著加快了動作,很快,兩條由數種不同顏sè布料縫製而成、jing巧別緻的百褶裙就誕生了,加上之前縫好的兩條厚厚的黑sè緊身褲、兩條同樣用數種不同顏sè布料拼製成的小圍巾,一套別出心裁的蘿莉套裝就完成了。他又裁剪了些小貓小狗、小花太陽之類的圖案,這才喚來了兩個妹妹。
月兒還在鬧彆扭,星兒則好奇地拿起那些圖案左看右看。秦陽先是叫了月兒幾聲,小蘿莉別過臉不理她,秦陽滿意地欣賞了她氣呼呼的漂亮臉蛋半晌,才把星兒拉到自己的身邊,讓她穿上自己的棉襖,自己則把那些小貓小狗之類的圖案挑了些合適的位置縫到星兒的棉襖上。
月兒一臉生氣又不屑,眼角餘光卻盯著哥哥。
不一會,那件原本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棉襖,被這些可愛的圖案和布飾一搭配,頓時烏雞變鳳凰,有種煥然一新之感。
星兒興奮地接過自己的棉襖,高興得歡蹦亂跳,月兒大為心動,卻一時放不下面子央求哥哥也幫自己改造棉襖,只得一臉不甘又一臉羨慕地看著妹妹。
秦陽走過去,拉起月兒的小手,柔聲道:“妹妹,哥哥比較笨,還想多練習一下裁縫,你能否把棉祅借給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