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相關的事宜傅朔寒都交給了屬下處理,蘇沅直接跟著他走VIP通道下樓。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門一開啟,蘇沅冷不防被嗆了一口冷風,經不住咳起來。
這一咳就止不住了,原本蒼白的面色因為嗆咳透出點粉,唇色較之前重了些。
說起來也是奇怪,嗆咳不止的時候都會讓人顯得狼狽,可換成蘇沅就變得大不一樣,不僅不狼狽,還顯得脆弱惹憐,引人心生憐惜。
他一聲疊一聲的咳嗽,傅朔寒邁出電梯的步子又收了回來。
緊接著一件外套劈頭蓋臉地罩在了蘇沅頭上。
雖然動作很粗魯,但外套好歹擋住了冷風,蘇沅咳嗽慢慢止住,微微喘息著平復過快的心跳。
這一等又是幾分鐘,傅朔寒本就不多的耐心告罄,聲音比剛剛的風還冷:“你打算在電梯裡定居?”
蘇沅咳得嗓子嘶啞,沙沙軟軟的聲音隔著外套傳出來:“衣服矇住頭我看不見路,我在等你領路。”
傅朔寒黑臉看著裹在自己外套裡的人,滿臉寫得都是不耐煩:“麻煩。”
大手握住蘇沅的胳膊,牽著他走出電梯。
地下停車廠的風很大,雖然裹著傅朔寒的衣服,蘇沅還是冷得打顫,他本身走得就慢,看不見路就走得更慢了,被傅朔寒拽得跌跌撞撞。
走到一半,傅朔寒突然剎住腳步。
蘇沅怕再被風嗆得咳嗽,衣服把頭遮得嚴嚴實實,不知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