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陰陽的轉化。
在這裡的三陰之氣,化解乾淨後,然後在許家母女入住之前,只要不撤下這暗合九宮八卦的純銅葫蘆,三陰之氣將再也不會侵入許家這個豪宅。而這枚玉掛件裡將會收容下三陰之地的純陰之氣,這枚玉掛件也就成了蘊含了極強陰性的風水法器。
“劉連,這樣就行了嗎?”徐峰年看著滿屋不算太顯眼的純銅風水葫蘆,這些都是他買的,雖然掛了一屋子,但是要說這些東西就能去除這煞氣極重的三陰之地,徐峰年感覺沒底。
“差不多了,就差這個。”劉連晃晃手中的玉掛件,“給許文昌打個電話,把他的這件彌勒佛掛件徵用了,充作法陣的陣眼。”
徐峰年現在對劉連信服之至,徐峰年立馬掏出電話給許文昌打了個電話,按照劉連的意思說了,許文昌滿口答應。
對許文昌來說,別說一個小件的玉掛件,就是把他的這棟豪宅搬空都無所謂。
末了,徐峰年來了一句,“今天下午就可以入住了,不過我還有個事,要交代一下,你們有時間最好現在就過來一趟。”
聽了這話,許文昌立馬帶著母親和剛剛康復的妹妹過來了,“大師,有事請吩咐。”
徐峰年指著放在鞋櫃上的那枚玉彌勒掛件,“這個是整個風水陣的陣眼,千萬不能動,它能專門吸納整個屋裡的三陰之氣,現在可以入住,但是屋裡的三陰之氣一定要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化解乾淨,也就是說在這八十一天之內,這枚玉掛件裡面會積累越來越多的陰氣,不過卻不影響人在屋裡的活動。
在九九八十一天後,我會來取走這枚掛件,專門的把陰氣封存處理,對了,這枚掛件就沒法給你還回來了,許總,這掛件你還打算要嗎?”
許文昌一聽這掛件是封存陰氣的,急忙擺手,“不要了,不要了。”他真是被這陰氣給搞怕了。
“那好,許總,這房子,你現在就可以入住了。”
“徐大師,我還有個疑問?”
“許總,但說無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等大師把這枚封存了陰氣的掛件取走之後,那這屋裡是不是還會被你所說的三陰之氣侵入?”
徐峰年哈哈大笑,“許總放心,我們風水相術一脈,做事不會這麼不為僱主考慮的,我先前說過,我只取走封存陰氣的掛件,但是你看。”
徐峰年指著屋裡顯眼或不顯眼位置掛的風水葫蘆,“這是風水葫蘆法陣,本身除了具有化煞的作用外,還有擋煞,聚財保平安的作用,也就是說這風水葫蘆法陣,只要留在這裡,那就會把這裡的陰氣擋在門外,許總放心吧!”
“好,好,大師費心,那我就放心了。”
其實徐峰年所說的都是劉連教給他的,不過除了這些,劉連還有個想法,那就是留這枚玉掛件做大用。
一個充斥著陰氣的玉掛件,雖然不適合常人佩戴,但是在合適的時候,卻是一物難求。
等徐大師和許文昌談完,沈月華對許文美說,“文美,你感沒感覺到這裡跟之前有什麼不同?”
許文美不假思索,馬上就說道,“我感覺這屋裡溫度好像高了一些,雖然還是比外面涼快一些,但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是啊,我先前還以為是我的錯覺,文昌,你覺得呢?”
“我不經常在這裡住,沒什麼特別感覺,只是感覺比較舒服。”
其實許文昌能感到這種感覺,不過許文昌是個商人,他知道在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有些時候,自己的心意不能在外人面前完全表露出來。
最後,劉連兩人自然在許家人的千恩萬謝中離開了,當然,許文昌又給了六十萬的酬勞。
算上之前的,兩人已經從許文昌這裡拿到一百多萬了。
這錢徐峰年自然不好意思要,但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要,於是把卡交到劉連手中,笑道:“這是你出手的,我就沒費什麼事兒,都是你的。”
徐逢年的以退為進沒有瞞過劉連,劉連笑了笑,道:
“呵呵,徐會長,我也是愛交朋友的人,這兩天跟在你身邊學到不少,就當是交學費了,這樣吧,咱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怎麼樣?”
劉連的話徐峰年自然巴不得,但還是做了一番推辭,最後‘勉強’同意了。
徐峰年這種人,沒有太大的本事,但為人圓滑靈活,更何況還是省玄學會副會長,用來了解訊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