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改。
“吶……這隻原玄靈蟲,你還要送給紀鳴傑嗎?”紀皓以為紀烽明白他的潛臺詞,當即問道。
“要!”
此話讓紀皓踉蹌著後退幾步,原玄靈蟲更是差點從手裡滑落,驚得眾人一身冷汗,更嚇得長老們渾身顫抖。待紀皓稍稍平復心情,便再次問道:“烽兒,你可要想的清清楚楚啊!”
“紀烽能夠有如此撐船之胸懷,乃是族長您教子有方,我代大長老謝過族長,也代紀鳴傑謝過紀烽,希望大家曾經的不愉快都一筆勾銷。”二長老立即站起身,他可不想因為紀皓而讓紀烽動搖剛剛的想法。
“長老您所言甚是。大家都是紀家子孫,也都是為紀家繁華而努力,也根本沒啥不愉快。”紀烽對二長老說道,隨後又看向紀皓,繼續言道,“父親,您……”
“反正原玄靈蟲已經是你的了,至於你送給誰,亦或者自己用,都由你自己決定。父親,只是希望你能夠想清楚,ri後不會為現在的事而後悔就行。”紀皓看上去臉sè難看至極,說話也再沒先前的氣勢。
“謝謝,父親!”紀烽再次朝著紀皓鞠個躬,但並未接下紀皓遞過來的原玄靈蟲,而說道,“希望父親您能夠幫烽兒送去。”
“不去!”紀皓不耐煩地將靈蟲扔給了紀烽,隨後對在場的人隨意的擺擺手,“成年禮到此結束!”說完,他便邀請著貴賓席上的那些貴賓離開了武靈館,期間都沒有正眼看過紀烽。
看來父親真的生氣了,紀烽看著手中的原玄靈蟲,無奈地想到。可是他也不便向紀皓說出自己的緣由,至少現在還不合適。
父親如此生氣,指望父親將原玄靈蟲送給紀鳴傑,恐怕是不可能的;而整個紀家,另外一個值得紀烽託付原玄靈蟲的人,唯有紀瑤兒。想到此處,紀烽便跟隨著人cháo匆匆地離開武靈館。
只是走到半路上,紀烽便被香塵攔下,依舊是那副惹人fan罪的模樣,一顰一笑都讓人有聳動的想法,當真是紅顏禍水。而站在香塵身邊的人,紀烽自然也認識,便是金石拍賣行唯一的將二品祭司,池山。
看到池山,紀烽赫然想起兩天前,墨滄黎曾說過池山要來,如今池山真的來了,莫非師尊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如此,紀烽有些愕然,對墨滄黎更是充滿了探知的yuwang,因為這位師尊……太神秘。
香塵蓮步款款地向著紀烽走來,走到紀烽面前時,又朝著紀烽行了個禮,雖然看上去異常的彆扭,但是就祭司的身份而言,的確值得她如此行禮,而且還恭敬地叫道:“大人!”
再沒確定紀烽真正的身份前,香塵必須要將紀烽繼續當成神秘祭司來看,萬萬不能下錯注。
可紀烽此刻卻在心裡對墨滄黎說道:“師尊,您實在是太神了,竟然知曉池山要來。只是池山突然到來,看上去有些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暫時不解釋!稍後我會突然間借用你的身體,當你感應到時,萬萬不能抵抗,既然你的身份已經暴露給了他們,就應該讓他們完完全全地相信,否則會帶來難以估計的麻煩。”墨滄黎提醒著紀烽。
“嗯!”紀烽在心底回應著墨滄黎,接著回過神,對香塵冷冷地說道,“我記得兩天前曾和你約定過,我的身份任何人都不能洩密,既然我都不讓你告訴我的父親,那麼我又怎麼會同意你告訴他呢?你覺得他和我的關係,比我和我父親的關係,還要親?難道你忘記,我曾說過的祭司怒火?”
祭司的怒火,池山最是明白,足以讓一個家族瞬間從歷史上除名。如果是那披著黑袍的人說這樣的話,池山會嚇得雙腿發軟,可是從紀烽嘴裡說出來,卻更像是……一句笑話。
當然池山也不能肯定紀烽的身份,故而所有的行為也不敢貿然,唯有恭敬地說道:“大人,我記得兩年前你曾施展個咒術,能否再為我演示一番?”
而就在此時,紀烽感應到了墨滄黎的動作,故而直接讓墨滄黎暫時掌控自己的身體,自然而然,聲音也立即變成池山無比熟悉的聲音,墨滄黎的聲音,“池山小屁孩和香塵女娃子,哼,你們無非就是想確定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黑袍祭司而已。如今,可還對這聲音熟悉呢?啊——”
一聲怒喝,龐大的jing神屬力自紀烽的身體內透發而出,隨著墨滄黎的手勢,直接壓迫到池山的身上,超越自己的可怕屬力,恨不得崩碎他的屬力,劇烈的疼痛讓一直在文崗城不可一世的池山癱軟下去。
見狀,香塵立即懇求道:“大人,請息怒!池山叔叔也只是想確定一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