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整個金石拍賣行都被你牽著鼻子走。”
“呵呵……”乾笑幾聲,紀烽未給任何的回覆,隨後又囑咐道,“ri後見面,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吧!免得被其他人看出破綻。”
笑著點了點頭,香塵輕聲道:“若是有空,可以讓你身後的那位神秘祭司來金石拍賣行做客,我們永遠地歡迎,也要好好地感謝。”
紀烽摸了摸鼻子,邊向議事廳外走去邊說道:“你的歡迎和感謝,我會轉達。至於能不能來做客,還是等有空再說吧!”隨後紀烽又揮了揮手,然後乾脆利落地走出議事廳,絕不能再讓香塵問出其他事情。
立在原地,香塵看著紀烽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門外,不由得苦笑道:“真是個機靈古怪的小妖jing。真搞不懂宮本家的小丫頭,怎麼就腦子一熱地和他解除了婚約?唉,以後,宮本家恐怕要後悔死。”
紀烽從金石拍賣行裡出來,輕鬆地在街巷內將黑袍脫下,由於上次出現了被監視跟蹤的事,所以現在的紀烽脫黑袍和穿黑袍都顯得特別謹慎,必須確認周圍沒人才行。
目前師尊墨滄黎還在玉鐲內休養,對付炎家邀請來的祭司的事情,還必須得墨滄黎出馬才行,故而所有的事情都得等到墨滄黎休養結束,反正就目前的情況看,炎家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么蛾子。
“金石家族的那些長輩們,準備怎樣奪去炎家的集市呢?難道真的要動武?”紀烽邊向著遭到破壞的紀家集市走去,邊自言自語地揣測著。
“不對!炎家雖非什麼名門望族,也根本不是金石家族的對手。但只是在文崗城的地位也相當於一霸。如果金石家族與炎家動武,勢必會斗的個魚死網破,縱然是最後得到了炎家集市,也會損失慘重。呵呵,金石家族那些成jing的老妖怪們,絕對愚蠢到這種地方。”紀烽又否定了剛剛的猜測。
“既然動武不行,那他們會想用什麼辦法呢?”紀烽又在思考著金石拍賣行接下來的動作,唯有揣測到可能存在的動作,紀烽也可早點為此做出相應的準備,可紀烽實在想不到可能的辦法,隨後反而釋懷地說道,“哎呀,管它呢。到時候利用師尊的身份,照樣可以漁翁得利。”
就在紀烽的心神落在身邊的時候,一絲不祥的訊息傳進了耳朵裡。
“快去看啊!快去看啊!聽說,紀家第一位最年輕的靈士,紀瑤兒,抄著傢伙殺向炎家了,聲稱要讓炎家斷子絕孫。”
紀瑤兒?
紀烽猛然間一愣,隨後便看到街道上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發了瘋似的朝著炎家的方向跑去。
“糟糕,不會出事吧?”
紀烽不由地擔憂起來,立馬也跟隨著人群向著炎家跑去。
而此刻炎家的門外,紀瑤兒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靜靜地站立在炎家門口,紫sè衣衫隨風而動,配上嗔怒的嬌容,宛若怒放的紫蓮。
砰砰砰——
見炎家始終沒有開門,紀瑤兒的追隨者頓時跑到門前,使勁地敲門,一來當然是希望炎家開門,二來肯定是想在紀瑤兒的面前表現一番,希望得到紀瑤兒的青睞。
糟糕的是,其他的追隨者看到第一個追隨者這樣做了,他們當然也不甘示弱,幾乎是一擁而上地跑到炎家門前,使勁地、賣力地拍著,那聲音、那氣勢不得了,整個門頓時就變成了巨鼓,響起震耳yu聾的聲音。
看到這情景,周圍圍觀的人,不由地滿額頭的黑線,由此也得出個結論,以後得罪誰都行,就是不能得罪祭司和美女。
因為他們都有著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能號召一批追隨者,為他們賣命。
危險,相當的危險。
雖說場面有些混亂,但不得不說效果相當的明顯,只是片刻,炎家原本緊閉的大門便緩緩地開啟,不過迎面而來的卻是強大無匹的氣勁,宛若狂風捲落葉般,直接將湧在門前的紀瑤兒的追隨者轟飛。
緊接著,炎勇怒氣衝衝地從門內緩緩地走出來,大聲呵斥道:“你們把炎家當成什麼了?居然不自量力地欺負到炎家頭上來了,找死嗎?”
聲音在原靈的逼運下,宛若炸雷般在每個人的耳朵前響起,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靈使竟如此恐怖。
不過,紀瑤兒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淡淡地言道:“你不是要娶我為小妾嗎?我現在就站在這兒,你敢娶嗎?”
“送上門的妞,為何不敢?”炎勇到並不是垂涎紀瑤兒的美se,只不過是想借此給紀家一個下馬威。
“那你就該死!”紀瑤兒淡淡地說道,可沒有